何秋野的耳垂开始发红,“你易感期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等级越高的alpha,易感期对他们的影响越小。
像伍时琛这样的alpha,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跟别人讲话。
“不好意思。”伍时琛的声音有点沙哑,卸去了往日的清冷,像是铅笔磨在砂纸上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我有点难受,阿野。”
“那怎么办……”何秋野知道这种难受。
但是他以前只要自己一发就没事了,他该怎么跟伍时琛开口,说他自己搞一次就不会难受了?
还是说伍时琛来易感期的时候不通过这样的解决方式?
“你知不知道易感期要做什么……”何秋野和委婉地问他。
脸都快贴到麦克风口了。
他的声音很小。
虽然何秋野看着像是流氓,但是真的到了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比谁都害臊。
“我知道。”伍时琛微微阖上了眼睛,“我上次易感期是一个月前。”
何秋野:“?”
这个人易感期来得那么频繁?
那岂不是说明他平时不怎么泄,欲?
“正常来说是两到三个月。”
伍时琛将脸埋在了半边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我刚刚闻了你的信息素,然后提前进易感期了。”
何秋野整个人僵化了。
“……你说什么?”
“上次保留的样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伍时琛捂住了额头,微微抬起了脖子,“对不起阿野,我现在真的有点难受,我打电话不是想要骚扰你,我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抬起手指,“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挂电话,你别多想,明天见……”
何秋野直接脱口而出“等等”,说完了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你现在在学校的画室啊?”
伍时琛“嗯”了一声,“挂了,明天见。”
何秋野抓了抓头发,“你别忘了自己解决一下啊……”
“嗯。”
“你真的还好吗?”何秋野不太放心地问道。
“除了有点难受以外,没有别的感觉。”
这句回复让何秋野更焦躁了。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不舒服……是有多不舒服啊?”
“没事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挺过来的,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何秋野在看见这句话的一瞬间,已经穿上了出门的外套。
“那你晚饭吃了吗,我给你送点东西?”
“没事,我不饿。我明天就好了,你休息吧。”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伍时琛摸了摸怀里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