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明了马鞍之后,我又陷入了无事可做的境界。呵呵,练兵我不会,心法没有进展,只有每天骑在马背上练习下吕布吕将军传授给我的方天画戟戟法了!
他奶奶的,修炼武艺太辛苦了,我可不想一直受这个罪!一般练习一段时间后,我就骑马在军营中到处转悠。现在我和并州晋阳大营的士兵们渐渐的熟悉了。
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我明了马鞍,让他们骑马变得更舒服了!嘿嘿,他们看我的眼光中都充满了尊敬和崇拜!把我也当作一个大英雄!日,这种到处被人崇拜的感觉还不错!
这天我正在营中胡乱的转悠,就转到军营中集体放置战马的地方了,我跨下这匹白色的战马就是在这里领取的。这天,我听到大营里的养马场里面传来阵阵战马嘶鸣声,乱成一片,好像生了什么事情。我非常好奇,就骑马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养马场的负责人,主薄谢将军正在紧张地忙碌着!谢将军本是晋阳城一个大儒,去年投了军,做了主薄。我最近一段时间总在营中转悠,和他碰过几次面。
“谢主薄,你在忙什么呢?”他看起来手忙脚乱。
“田将军啊,计算马匹!有一个马场送来了一批战马,谢某在核对数目。”他头也不抬的说,继续从事着他的计算工作。
我们并州大营的战马都是从周围的马场购买的,战马对于这个三国乱世可是太重要了,一个骑兵,有大约三四个步兵的战斗力!!骑兵的战斗力关键看战马,所以战马的质量和数量也就相当的重要。
我们并州晋阳大营基本上都是骑兵,最近也拼命进行招兵,所以从外面的马场采购回来优良的战马,就成为一个相当重要,而又频繁的工作。
一个家将模样的人物正在和谢主薄讨论着什么,似乎在核对数目。他应该是马场送马来的人吧!
这名家将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少年。他十**岁的样子,身穿软银甲,手拿一柄明晃晃的长刀,眉目清秀,正无耐而寂寞的盯着面前讨论着的两人。
他似乎很烦躁,在帐篷里走来走去。有时候去听听外面的军士们阵阵砍杀声,似乎露出欣喜羡慕的表情。不过等一会,就会转回来,继续黯然无奈的注视着正在激烈讨论着的两人。
“你是马场来送马的人吗?!”我感觉这个少年有些奇怪,上前一步问。
那少年一愣,弯腰施礼,“在下张辽张文远,是这次送马前来的马场少主人,负责护送一职。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张辽张文远!我最近正在奇怪这位战神吕布手下的能文能武的虎将怎么看不到呢!原来就在这里,还没有参军!我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人才溜了,要把他拉到我们并州大营里面。
他奶奶的!既然我目前没有什么任务,咱就当一回伯乐好了!
“在下田鸣田云龙,是晋州大营里面的一名副将。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这位英俊非凡,威风凛凛,武艺群,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力敌千钧的虎将!”我嘿嘿笑着,拼命的吹捧说。
“在下也很高兴认识将军!”张辽似乎对我突然表露的热情感到有点疑惑,被我捧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马场的生意最近好吗?”,我套着近乎。
“还好,最近军营很照顾我们的生意,不过匈奴兵最近又开始行动骚扰百姓了。很多来我们马场买马的商人都不敢前来了,让我们马场的生意少了很多!”
“你们马场很大吧?!”
“恩,在并州晋阳地区我们马场的规模是属第二的,不过我们马场的马是所有马场里面最好的!”张辽自豪的说。
聊了一段时间,也许都是年轻人,我们之间的谈话慢慢变得投缘,很快就熟悉起来,好像老朋友一般。
最后,我看时机成熟,终于忍不住显露自己的狐狸尾巴,说出了拉他进入晋阳大营参军的念头。
“兄台,你为什么不参军报效国家呢?!我刚刚看你对军营生活似乎很向往,而且这样子,也不辜负你全身的武艺啊!”
“哎! ~~~~!”张辽寂寞而无奈的叹了口气,“田将军,不瞒你说,我早就有心投军报效国家,为国出力。无奈家父不许,他怕我参军会惹出事端,所以逼我继承马场做生意!我求过几次,都没有被允许!”
“为什么呢,我看你武艺不错吧!你父亲何必一定委屈你的武艺,让你在马场里经商呢?!”
“张某家中也是习武之家,家父先年曾经举兵反抗匈奴,不料兵败了!家父心灰意冷后,就来此地开设了一个马场。家父有以前的伤心经历,怕我也受伤,所以不希望我再过戎马生涯了!”
“兄台,英雄自当战场驰骋,扬名天下啊!尊父举事失败,不代表兄台也会失败啊!呆在一个马场,不是太委屈兄台胸中之志,这番武艺了吗?!”
“好男儿要疆场征战,为国出力,作出一番大的事业,才算轰轰烈烈的活过一回啊!如果张兄认真向尊父请求,表达内心的渴望,我认为尊父会理解你的!”
张辽张文远低头默默不语。
过了一段时间,张辽抬起头来,“田将军说的有道理,张某此番回家,必会再次向家父恳求。如果获允许从军,还望将军为我引荐!”
我大喜,拉着张辽的手说,“兄台,你此番回家可要尽快回来我们晋州大营啊,在下在这里期盼你的到来!”
张辽走后,我每天都在焦急的等待他的到来。我坚信他是会来从军的,三国演义里面,他不就是参见了吗!
但这样的日子一晃过了半个月,我却没有等到张辽张文远的消息!让我渐渐有些丧气!
我日,千里马难当,当个伯乐,也是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