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了一夜的热水袋,第二天顾浅浅果然就不那么疼了。但是生理期第二天也让她不敢随便乱动。小腹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往下涌。
“还疼吗?”
郑竹义轻轻揉着女孩儿平坦的小腹。温柔地问。
“我要起床。”
顾浅浅摇摇头。一大早起来下面沉甸甸的。如果不是郑竹义在,她就直接掀开被子往卫生间跑了,昨晚用了超长的,应该不会侧漏吧?顾浅浅有些担心地想。
“嗯啊……郑竹义!”
郑竹义突然将大手往下移,手指抵住女孩儿的底裤。和往常隔着底裤抚摸那柔软的花穴不同的是,这次抵到的是硬硬的一块。顾浅浅惊慌失措地伸手在被子下握住郑竹义的手腕。生怕他又会胡来。
“硬硬的。没有漏出来。”
郑竹义突然对她勾唇坏笑。
“你放开我。”
顾浅浅被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想要推开他起身。
“小没良心的。昨晚是谁往我怀里钻的?现在用完了就让我放开。”
郑竹义好笑地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
“唔……我没有。”
顾浅浅想到晚上睡着了之后自己竟然对这人还会依赖就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急急地反驳。
“没有?奇怪了,昨晚是哪个小骚货赖在我怀里不走的?”
郑竹义故意逗她。
“唔……我不是小骚货。唔……郑竹义,放开我。我……我真的要起床了。”
顾浅浅突然感觉小腹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下体,急忙用力想要推开郑竹义。可千万不要流出来啊!
“那你说那个小骚货不是浅浅是谁呢?”
郑竹义恶趣味的就是不肯放开她。
“唔……是我。放开我,郑竹义。”
顾浅浅无奈地承认。再不去厕所,肯定又要染床单了啊!
“原来浅浅是个小骚货啊。”
郑竹义这才好心松手。看着女孩儿夹着腿急急地冲进了洗手间。恶劣地勾唇。
“大变态。郑竹义是大变态!”
顾浅浅换好姨妈巾之后在洗手间又磨蹭了一会儿。想到郑竹义对自己的调戏就一阵羞恼。对着镜子忿忿不平地发泄道。当然,她可不敢大声,万一被郑竹义听到,不知道又要怎么惩罚她了。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