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看着她的动作,心底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打火机也不玩了,装回口袋,蹲到女孩面前,手抬起她的下颌:&ldo;告诉我,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是吗?
你又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找上我又有什么目的?&rdo;
秦昱杰无比认真又仔细的搜索了几遍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都没有找到这个女孩的身影,确认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
所以,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还有她刚才的话。
她说:她能在这里遇见他,真好!
她说:她想他!
她说:他为什么会给她遗书!
做为学校内最出色的指控官,侦察能力不低。
秦昱杰分析出,刚才女孩说的话全都是来自内心,她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并不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也不是认错了人!
认错了人,是不会喊准他的名字的。
那问题来了,他并不认识她。
不管是在洋城的军校在读的这三年,还是十七年在京城生活的所有日子里,他都没有见过她,更不认识她。
再看看女孩,穿得很普通,不严格来说穿得很穷;衣服和裤子都洗得发白,背的包也都褪色得严重,还很轻。
在他的圈子里,是不可能有穿这种衣服裤子的朋友,更别说女孩子了。
在他的生活圈里,女孩都会被家里宠成公主一般的娇养着的。
哪会像她这样,一个人出现在火车内。
李唐诗本陷入意外见到秦昱杰的激动情绪里,但当她被迫对上熟悉而又冰冷的黑眸时,思念也好,爱慕也好,自责也罢,欢喜也罢,喜悦还是怀恋,通通在这一刹消失。
是的,她此刻与他并不相识。
他更还没有爱上她。
刚才李唐诗再次见到活生生秦昱杰的强烈喜悦冲晕的头脑,此刻清醒了过来,便知他为何会对连续质问了。
他一向就是如此警惕,更何况突然出现她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抱住他,谁都会怀疑好么。
然而李唐诗自己才经历过的重生,在两天前,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现在她又如何说得服秦昱杰,让他相信自己,是重生回来的?
然后告诉他,他们彼此相爱,然后错过很多年?
想想,李唐诗就觉得荒谬。
这样的话,连自己都骗不过,说不服,怎么能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