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怪爷么?”将头抵在他幽香柔软的发丝间,轻问之中,带着几许的惆怅。
乔子隐了然一笑,伸手抱住了南宫绝的腰间,笑道:“爷不是说过,在爷的心中,待人都是平等的么?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又有何关系?”
是啊……
南宫绝释然一叹,这些男子都是人中之人,原本该笑傲苍穹,如今甘愿留在她的身边,又怎会在意一个太子妃的位置?
“替爷回了贴子给窦家,就说本宫过几日会入宫与母后商议此事,待礼部选好吉日,便会下旨完婚!”
在窦皇后被禁之日起,窦家已如惊弓之鸟,谁都知道当朝皇帝不是善类,一个不如意,或许整个窦家都将会在南启消失。
因此,他们才会寄最后的希望给南宫绝。
毕竟在赵青江谋反之前,圣旨已下,只要依上了南宫绝这枝不倒的靠山,窦家总归会东山再起。
“是!”乔子隐点头,很快却挣开了南宫绝的怀抱,正色道:“爷,您要取窦家的人子隐不反对,但是,那个窦小姐实在不合适!”
窦惜玉品性极差,一方面与千漓歌纠缠不清,据闻还曾在千家庄当众示爱于千漓漠,这样的人如何挡当一国之母的重任?
南宫绝一敲他的脑袋:“谁说爷娶的是窦惜玉,爷取窦惜兰不行么?”
窦惜兰?那个女人,据闻不是傻子么?
乔子隐狐疑的“嗯?”了一声,南宫绝已经笑着起身:“夜深了,爷要歇息了!”
说罢,牵了乔子隐的手,便要往太子寝宫去,刚出了书房的门,冯公公便急促促的跑了过来。
“殿下,户部尚书刘大人在景福楼闹事被禁了,景福楼的老板派人传话来,说是要殿下亲自去保人”
冯公公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想着,这景福楼的老板的胆子可真不小,当今户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正猜测着那人是何身份,南宫绝脸色一变,发了话:“为何闹的事?”
刘浅这人她了解,他思想迂腐,绝不会做丢人现眼的事,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套了,专门禁了人,而引南宫绝亲自去一趟。
轩辕泽啊轩辕泽,你还是来了这一趟。
回头冲乔子隐道:“你先去睡,爷办完事就回来!”说罢,便跨上自己的那匹坐骑,独自一人去了景福楼。
南宫绝一走,乔子隐便拉住了冯公公,面色凝重的问道:“公公可知景福楼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冯公公倒也是个有眼力的,知道乔子隐如今可是府中最有威望的男侍,便也不相瞒,道:“老奴听闻是北方人士,精通天文地理,那景福楼里可真是奇闻怪想多的是,凡是去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能大谈三日三夜!”
在太子府做事,冯公公自然是将京城中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乔子隐眼神一闪,想到南宫绝上一回不正是去了这景福楼么?为何回到太子府却什么也没有同他们讲?
景福楼
今晚的景福楼出奇的安静,一楼的大堂中除了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舞台上的刘浅,其余的位置都是空的,大门紧闭,却灯火辉煌,许多剩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宾客在等待多时无果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南宫绝刚下马,便有一名小厮打扮的男童过来替她牵好马匹,进了景福楼,她是差点背过气去。
平日里正声正色的刘浅,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舞台上,双手双脚呈大家型摆好,身上的衣物被剥洗一空,除了那几道粗绳遮掩了重点部份之外,其余几乎是一揽无疑。
一看见南宫绝,刘浅也顾不得什么颜色,破口就大喊了起来:“殿下,快救我,这里的人都是疯子!”
莫名其妙的把他约过来,然后一通不分清红皂白的毒打,再然后就成这样了。
他起码还是个内阁大臣,官拜正二品,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轩辕泽,给爷出来!”南宫绝额头青筋暴跳,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似乎随时都有杀人的打算。
空气中静悄悄的,没过多时,从楼上传来一声轻笑,南宫绝仰头一看,只见轩辕泽正倚栏观望,神情悠闲自在,手里正捧着一只象牙芒在那里慢慢的啃着。
见南宫绝望上来,他下巴一扬:“绝,我以为你在京城中藏了什么货色,想不到就是这种劣货,你看看他,身无二两肉,皮肤又粗又黑,摸上去一点手感都没有,啧啧啧……”轩辕泽停顿了一下,将目光猥琐的留在了某处,带着几分鄙夷道:“不是我说你,这种货色,根本就没啥用头!”
刘浅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待后来想明白了,早已是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嘴。
都什么跟什么嘛,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好么?
但仔细一想,南宫绝貌似不是正常的男人……
“那要怎样的才……好用!”她皮笑肉不笑,早料到他会来走这一遭,只不过,却没想到竟这般沉不住气。
“你来试试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