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上桌,白雾升腾,食物的香味刺激着众人的味蕾。
“皇上,路途艰辛,现在喝上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多是一件美事啊。”
周元给乾皇挖了一把大鸡腿,乾皇非常满意,闫译端着鸡胸就很尴尬。
众人一一分完后,齐风端着个鸡屁股幽怨地躲在角落里。
周元一瞧,也没当回事,你一个跟班事儿那么多,有肉吃就不错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宴席也算告一段落了。
当晚,乾皇回到客栈。
乾皇坐在桌前,闫译侍立在一旁,桌上的烛火忽明忽灭,良久,乾皇开口道:
“老闫啊,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觉得这周元怎么样?”
闫译虽然今日在饭桌上被周元抢了事干,但他知道乾皇对周元也是很满意的,“陛下,奴才以为自然是极好,九水县百姓都念着他好,这周元是个好官呐。”
“连你也觉得他好啊。”乾皇轻声道,“朕如何不知他好,可如今朝堂上周家势大,群臣都为了一己私利勾党结私,就连唯一可以强制周家的齐家都屡屡败下。。。。。。。”
闫译听的是心惊胆战,乾皇又说,“如今我大乾国虽已过了战乱之年,百姓们都生活富足,但关外战乱却时有发生,更何况。。。。。。。。"
乾皇不说话了,闫译知道乾皇想说什么,他思考良久,安慰道,”陛下,奴才虽出身卑微,大字都不识几个,不懂那些文人墨客的家国大义,但我是深知一个能让百姓们人人称颂的父母官,他的为人也绝对坏不到哪去。”
乾皇深深叹了口气,“朕自然知道这个理,但前朝颠覆之事时刻在告诫着朕。“乾皇看着闫译,“朕不怕他周家势大,朕只怕我乾国百姓再受战乱之苦啊。”
闫译听得心惊,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乾皇这辈子骑过马打过仗,百姓所受之苦他都经历过,他深知百姓之苦,所以从称帝那一刻,他就不敢懈怠,任劳任怨的为百姓谋福。
但也许是他太过仁慈,当年那些和他一起建功立业的手下,每一个他都给予最大的赏赐,这才导致他晚年,只能靠着牵制这些家族来维系平衡。
“罢了罢了,你去把周元喊来,朕和他说几句话。”
周元此时刚沐浴完毕,准备去看看自己老爹,没走多久,闫译就迈着小碎步追上,在周元身后喊着:“周县令留步。”
周元一回头见是他,赶紧摆出笑脸:“哟!这不闫哥吗?”
闫译脚步一顿,表情一僵,闫哥?谁是你闫哥?要脸么?
但闫译还是笑脸凑上去,“恭喜周县令,贺喜周县令,陛下私下召见,现在在等您呐。”
周元笑着,拉起闫译的胳膊往屋内走,在书柜里翻了半天,拿出一捆包好的茶叶。
“闫哥,这点事儿还需要您亲自跑一趟。”将手里的茶叶悄悄往闫译袖子里塞,“不知陛下何事召见呀?”
闫译不动声色地推回去,笑道,“陛下的事无小事,你直接过去不就知道了。”
周元又摸出一张面值一千的银票,再次塞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