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怔住,有些惊讶的看向多弗朗明哥,为什么她有种这个圆塔就是为她而建的感觉?
圆塔内比圆塔外还要美丽也还要大,到处都是花和植物,有些摆在各个角落,有些吊在半空,五彩缤纷到了极点,还有小喷泉,喷泉里有观赏鱼和水仙,一边还有白色的镂空桌椅,沙发和秋千,还有吊着水晶的白色旋转楼梯可以上去二楼。
“卧室在二楼,三楼是健身娱乐的地方,四楼是空中花园,有草坪和树木,如果你想养只小猫小狗的话,那会是和它们一起玩的好地方。”多弗朗明哥毫无压力的道。
“……我说,你果然是钱太多了吧?”已经被战国拖欠了大半年工资,马上就要财政赤字的沫沫难得的升起‘万恶的有钱人’这种想法,尼玛这一栋房子他花的钱估计够他们海军本部全部将校级别的人二十年工资的总和了吧喂!
“呋呋呋呋呋……沫沫,你真不懂得浪漫。”多弗朗明哥没等到小女人感动的扑进怀里撒娇就算了,竟然还冒出这么煞风景的一句。
“浪漫?”沫沫眉梢挑了挑,你不能指望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之前满脑子都是海军海贼正义训练的人懂得怎么浪漫,不过,其实感动还是有的啦,只是她并不是会把宠辱忧喜那么赤裸裸的表现出来罢了,所以,在看到多弗朗明哥虽然笑着,但是明显颇为哀怨的神情下,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自己双脚一掂。
亲——额头。
其实沫沫本来想吻他的唇的,但是虽然表面一副慵懒妖娆成熟模样,其实内里还是挺纯洁的沫沫那点小纯洁一不小心就膨胀了下,硬生生的转移到他的额头上了。
只不过,多弗朗明哥可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送上来的美餐,沫沫的脑袋才刚刚离开不到十厘米,他大手一按,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快准狠的含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他可是个很贪心的家伙啊……
……
直到两人准备吃午餐的时候,沫沫才突然想起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你还没告诉我,让我到德蕾丝罗萨国来干嘛呢。”沫沫放下刀叉看向对面的男人。
“嘛,不要在意这种事,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多弗朗明哥轻啜了一口红酒,理所当然的道。
“那这条链子的事呢?”沫沫早有心理准备这家伙是要把她骗过来的,也就不怎么惊讶了。
多弗朗明哥见沫沫竟然还在执着于手链的事,琥珀色的眸中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双手搭成塔状,笑容邪肆的道,“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那是我爱的证明啊。”
“……”沫沫笑得妩媚动人的看着他。
“好吧。”多弗朗明哥无奈的耸耸肩,“那是我的命根子。”
“……”你为什么不说那是你儿子!沫沫继续妩媚动人的看着他。
“是真的哟。”多弗朗明哥却是收敛了嚣张邪肆,微笑的宛如贵族绅士,那眸中一闪而过的认真,顿时叫沫沫惊了惊,“等哪天沫沫觉得我让你讨厌了不喜欢了,可以把它扯断哦。”
因为如果有一天沫沫不需要他了,那么他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沫沫眉头蹙了蹙,怎么可能有人的生命会跟一条链子有关系?可是看着他的微笑,她又觉得不可以不相信,“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要给我。”沫沫说着就要弯腰去解开,可是却突然发现竟然找不到当初戴上去的那个开口了。
“没用的,戴上去就解不下来了,除非把它用力扯断。”多弗朗明哥无所谓甚至可以说很开心的道。
“……你疯了吗?”怎么会有人希望把自己的生命让别人掌控?
“呋呋呋呋呋……我没疯,你放心,就算链子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什么力量扯断了,我是不会死的,只有是你清晰的意识指挥着你自己的手把它扯断,我才会死哦。”
“……为什么要这样做?”沫沫收敛了嘴角的笑容,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总是笑,总是显得漫不经心吊儿郎当,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做的事却每一件都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演练过好几次那样,这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还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这是……契约啊。”琥珀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那样的澄澈而无杂质,仅仅一瞬间,却足够叫沫沫惊艳万分。
“……契、契约?”
“爱的契约哦呋呋呋呋呋……”
“……”于是她这是被捉弄了吗?
两人吃过午饭,沫沫懒洋洋的去睡觉,多弗朗明哥竟然要去处理文件,让沫沫整个不由得呆了呆,实际上她真不觉得海贼有什么文件需要处理的,天天抢枪货物什么的,打打杀杀什么的,除了航海士需要时刻用脑子观察天气海况什么的,还有谁需要用什么脑子去处理什么文件吗?但是想想白胡子海贼团上面的马尔科,香克斯船上的副船长本,再看多弗朗明哥,她顿悟,原来当海贼也是需要脑子的啊!
这么大一栋圆塔住的人只有沫沫和多弗朗明哥两个人,两人的房间是相邻的,中间只用了一道和建造这栋圆塔一样材质的晶体隔了起来,因为凸起太多,所以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景,好似一堵墙。
白色的,白色无暇的毛绒地毯,纯白无暇的大床,床上还放着一只大大的淡绿色的乌龟抱枕,纯白色豪华复古的大衣柜,梳妆台,房间很大,角落里摆着碧绿色的盆栽,整体看起来既舒适又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