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浴袍,发丝湿漉漉滴水。他瘫软在沙发,随手打开电视。
死寂被打破,虚假的热闹充斥屋子。
左右调了频道,没有看到关于晚宴的任何播报。
闹得这么难看却没流出一点消息,不得不怀疑,新闻媒体也只是这群商人的游戏。
转动脖子,莫慎远皱着眉揉捏一番。
估摸这几天天气又得不好,一侧肩膀酸的厉害,
忽然,亮光如同鬼魅一闪而过。
动作顿住,莫慎远扬起头,追逐四窜的光点。
心里正打鼓,他恍然收回视线,无奈地起身走到窗
垂眼看去,漆黑的小区里行人寥寥。
孤独的路灯底下男子孑然而立,脚边落着几张剪纸一手端着镜子,一手打开手机闪光灯。
三楼,不高不低。
闪光灯被镜子反射,正好射入窗户里,
草慎远捍捍眉心,拉开窗歪头,试图用眼神威慑这不死心的小子。
这模样落在对方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模样,潮湿、温暖。
借着月色,姜祁山能见到莫慎远修长漂亮的脖子,也似能嗅到那缕似有若无的清香气息。
就像往冬天窗户上哈的那口气,朦胧而暧昧,让人心里不由熨帖,泛起攥着心脏的酸甜。
“完了哥。”
他绝望地仰着头,自言自语道:“我免疫不了。”“永远免疫不了。”
半晌,姜祁山从口袋取出一个白色机器,对莫慎远扬了扬,随后唇贴着机器,似乎说了些什么。
“什么?”后知后觉是那个自制信号接收器。
莫慎远本想无情到底,又被姜祁山的样子弄得心痒好
奇
他转过身,随手拿起东西连上手机--熟悉的嗓音即刻传了出来。
“这是我送给哥的第一件礼物。”
一个被完善过的自制信号接收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