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打开,黑暗带来的窒息感全因为光线消失。
莫慎远笑容彻底淡去,就站在门口,“你们觉得这样子好看吗?”
各自在领域做出成就的男人,因为情情爱爱剑拔智张,做着无意义的事情。
同学聚会算是废了,
都没事干么,非要缠着他。
曲运也急忙去劝架,“坐下来聊,都是熟人都是熟人。
“再提醒你一次。”“你该去抓老鼠了。”
说完,姜祁山举起手,后退了两步。他倒是不想提醒傅竹疏来着。
应着他的话,傅竹疏手机振动起来。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竟然是医院打来的。
护士说傅偌莺应激反应陷入昏迷,被送来医院正在等待家属。
让傅竹疏眉头紧锁的,是那句“送她来的人叫姜从畔”。
“为什么姜丛畔碰到傅偌莺?”傅竹疏戒备看向姜祁山。
对方耸耸肩,“老鼠想抓到另一只老鼠的破绽,所以溜入巢穴。”
“与我无关。”
没心情玩文字游戏,傅竹疏警告说:“希望你说到做
到。
语毕,他对几位老同学抱歉地颔首,随后走至莫慎远跟前,小心翼翼地捉住他手腕,“偌莺姐出事了,一起去医院好吗?”
即使焦急难掩,莫慎远犹豫片刻,还是说:“你先去吧,我晚点过去。”
“不可以一起吗?”
“不可以。”
“好。只要你听进去我今天说的话,一切就值得。”说完,他拎起西装,对曲运点点头,示意对方收好吉他,随后阔步离去。
闹剧中途散场。
莫慎远闷得太阳穴突突跳,抱歉地拉开门也走了出去,站在走廊深呼吸。
“嗨。”
一双脚落在视线里
顺着往上看,姜祁山直勾勾注视着。
“说的是真的。”
“如果哥想我去死,我会同意。”
“活着不就是一次次获取满足感,享受多巴胺带来的舒适。不如来一次痛快的。”
“别说怪话。”
“看了吗?”
“我给哥整理的资料。”
“研究院吗?”
“嗯呢。”
“谢谢。”不得不说,国内外各所研究院,利弊都被姜祁山衡量了清楚。
“不过我暂时不考虑。”
客人路过频繁,姜祁山不大在平,掌心撑在墙上,把莫慎远锁在臂弯空间里。
他胃抽的难受,干脆凑过去,微凉的鼻尖贴在莫慎远鼻梁,不满地说:“哥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