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你想,我只会帮你。”
在对方沉静如水的眸子里,莫慎远想到了n大那只食了毒死亡的病猫。
也许在姜祁山心里,那就是表达喜爱和怜惜的方式入侵电脑、发送短信也是一样,行为是残酷无情的。却只是为了暴露傅竹疏的行径,让他不再蒙在鼓里。
叹了口气,莫慎远说:“我想回家,自己走回家。”“安安静静地规划自己。”“我不想你跟踪我,可以吗?”
清冽的噪音在街巷响起,“可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手机、钱包、钥匙,怎么回?”
“门口信箱有备用的。”莫慎远捏捏眉心,撑着膝盖想站起来。
“哐当--”
手背青筋鼓起,五指张开攥住排球框金属边缘。姜祁山舒展开眉眼,扬起下巴说:“稍等。留下我的联系方
式。”
莫慎远被圈在臂弯里,疑感不解。
蹲着的姿势都张扬随意,姜祁山松开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只黑笔,随后低下头,将莫慎远一只手摆在自己手心。
皮肤很滑、很潮。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待忍耐住悸动兴奋,姜祁山才竖起手,用掌心小鱼际蹭了蹭莫慎远小臂内侧,把水都给蹭干净。
咔哒。
笔帽被牙齿咬住叼着。
“怎么了?”
莫慎远小腿蹲的发麻,下一刻麻麻的痒意落在小臂上--笔尖一笔一笔落下,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这……”
“你回来就行。”
失神走在人行道上。
蘑菇一般的伞一顶顶从身边擦过。
毛拖鞋沾着雨水,已经污脏一片。莫慎远抬起头,让雨水砸在脸上。现在该去哪?
“你好。”
潮湿的肩膀被拍了拍,熟悉的嗓音让莫慎远浑身一
颤。
他极度缓慢地转身。
一根沾着粉色的签子被送到面前。
莫慎远不解地抬起眼,撞入浅色的瞳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