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这几次见姜祁山,即使还是一副恶劣的模样,但已经逐渐学会了耍赖。
“老婆。”在如此清澈的嗓音下,这两字不带肉麻,喊得自然无比。
莫慎远脸色一黑,推的更用力,“瞎喊什么?”
“可是我很喜欢亲你。”
手腕被圈住带着手掌摊开放在差祁山心口,他虚眯着眼,懒洋洋说:“心跳好快。”
是很快,砰砰地震着手,连带自己的心跳也被扯起
来。
“他亲你了吗?”突兀的问句。
草慎远耳尖颜了额,不好的记忆席卷而来。
昏暗卧室的浅吻,喷香准时的三餐,浓郁到刺鼻的香薰、落在脚趾脚踝的湿濡、熟睡时耳边似有若无的呢喃倾
诉…
几乎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莫慎远耸起肩膀,不自主地蜷缩起来。
他张开略苍白的唇,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凌乱的吐
突然压在手臂上的力道,将草慎远从回忆里拉扯出
他抬起头。
姜祁山发丝稍显凌乱,瞳仁浅如琥珀,一动不动盯着
“抓到了。”
希望莫慎远能走到最高的地方,所以会因为他对无谓的事情失望,害怕,心软,而感到不高兴,
隔岸观火,寻找旁人的破绽是姜祁山的本能
可话说出口,莫慎远脆弱的模样像是刀刃,滚过他的心脏,这比窒息感更为可怖。
“对不起。”
松开手,姜祁山有些无措,“我不懂自己。”“不该问的对不对。”
“想你坚强,想你不受过去记忆的影响。可你这样我很痛苦。”
他反射性攥住自己的小臂,手筋绷起,几乎要把骨头勒断,“应该是说错话了。”
建筑外钢琴曲再次响起。
莫慎远吐了口气,“是说错了。”“你能意识到说错就可以。”
“说得对。我习惯内耗,应该多经历一些,学会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