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姬再夹一夹僧人依恋地舔舐她肩膀上的牙印,双手捏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催促般打着圈揉。
淫僧春姬面含春霞地嗔他,层层媚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争先恐后讨好着不知靥足的肉棒。
玄净舒服地低哼,接着将她抱起来架在腰间,摆臀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有檀腥的白浊被推挤出来,粘粘糊糊在性器之间拉出银丝,地面上也有好大一滩。
射给我春姬恋慕地描摹他的眉骨,动情亲吻。
两人在颠簸中唇舌交缠,津液来回横渡。快感在甜腻又淫靡的气味中愈渐深重,直到某一时刻,玄净突然面露痛苦,大跨一步将她死死抵在石壁上,掐着水蛇腰的修长大手用力按压,他低哼着将阴囊里最后一波精液射了进去。
佛理和净土在变得遥远。
如今,极乐皆是她。
我该拿你怎么办
沙哑而又惆怅的呢喃,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呼吸里传到春姬耳畔,轻得不易捕捉。
从洞中走出来,她一直夹着腿走路。
怎么办,里面一直往下流。脸上的春情还未散,灿若朝霞,她轻咬下唇,提着裙摆看脚边,那里果不其然又有几滴乳白色的黏稠物。
玄净眼神又暗了,他克制地走过去掏出布帕,蹲下身子给她擦拭。可那紧窄的细缝一时半刻流不干净,根本擦不完。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视线无法从那私密的地方移开:我给你抠出来?
春姬红着脸点头:那你轻点
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两人又在河边乱来了一回,玄净原以为自己已经射空了,等到最后关头拔出来,却还是在草坪上留下了水唧唧的一滩。
变稀了呢。春姬衣衫不整地爬到他腿间,水嘟嘟的小嘴不断靠近半疲软的肉茎。
玄净拦她:干什么,脏。
让我舔舔。
说完,她便伸舌含住了。口中咸腥的味道浓烈,她抬眸观察情郎的反应,看见他喉头翻滚,眉目紧皱,胸腔毫无节奏地起伏。受到鼓励般,她将那淫靡的汁水尽数吞咽,舌尖挑逗着龟头,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吸。
快松嘴!玄净神态慌张,推拒她的手却使不上劲。
刚射过的阴茎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撩拨,那小舌头每卷一下,便有灭顶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至颅顶。看着匍匐在他腿间、仿佛在品尝珍馐佳酿的美人,玄净坠进了矛盾的深渊,渴望吞噬,又祈求救赎。
前所未有的极乐降临,僧人的喘息再也无法抑制。
知道他又要来了,春姬赶紧加速吞吐,腮帮的吮吸越发用力。
没两下玄净便受不住了,他大叫一声抱住春姬,浑身颤栗,几乎要把命交代出去。
人生头一遭,拥有了射到眼冒金星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