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从天空洒落大地,还透着一种雾蒙蒙的水润,伸出手来,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那种山间的润气,身后忽然间传来了小男孩的声音,“喂,我渴了。”
我回过头来,挑了挑眉,才看到金发的小男孩半拉着白色的床单,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
沉下眼来,我才笑着环胸说道,“你该说,请这个字。”
他似乎扁了扁嘴,然后才哼了一声,很不屑的那种,把头扭向一旁,不到一会儿,他便转过头来,耸了耸鼻子,“请帮我拿一杯水。”
估计是当时把腿摔断了,要不是他也不会这么乖,我从旁边拿起一个水杯来,轻轻地抵到他的手边,他似乎有些愣住了,浅蓝色的眼眸愣愣的看向我,有些怀疑的打量了我一番,“你居然……拿来了……”
继续怀疑的伸出鼻子,嗅了嗅那个水,才更为怀疑的皱起眉来,“你不会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吧?”
“我还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把东西塞到他完好的手里,才继续回到了原位坐下,对方似乎喝了几口之后,才重新又躺回了床上。
良久,伴随着窗外的清风,传了一个小声的喃喃,“我还是不会原谅你这个泥巴种的……”
我顿时满头黑线……
等回到寝室的时候,我推开门,就对门内的voldeort很干脆的扬声说道,“你的部下明显智商有点问题,我估计是近亲结婚闹得。”
正戴着金边眼镜看着东西的俊美男子,立刻无言的扭过头来,拉平了一下优美的唇线,才低下头来,继续查看着文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他们脑子太好使了,就不需要我了。”
“那也是。”我点了点头,顿时才看到某人猛然间合上了书,扭过头来,眯起血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茶,你知道什么叫好话吗?”
“那个词的代名词叫做虚伪。”我撇了撇嘴,笑嘻嘻的说道,“喜欢谎话啊,告诉我啊,满足你啊,我保证每一个谎话都说的你浑身舒畅。”
“算了……”他忽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衬得那张深邃的面容透着一种柔和,血红的眼眸静静地凝在我的身上,“你要是真说出谎话来,我看我也会被你气的吐血了。”
“说起来,你上次想和我谈的到底是什么事情?”voldeort似乎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哦了一声之后,才兴冲冲的跑回床上,一把抓起某个玩的不亦乐乎的小猫,抱在怀里,捏了捏他毛茸茸的耳朵,才抬起头来,“我看历史书的时候,有些事情一直想问问你。”
“为了更好的确定我们未来的目标……”
他略微的颔首,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忽然间浮现出严肃的神色。
“你的目标到底是建立纯血的巫师帝国,还是……”我微微皱起眉来,“统治整个世界亦或者是为世界带来纯粹的死亡……”
他面上雍容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微微一凛,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我耸了耸肩膀,“如果是统治世界,我劝你建个商业帝国算了,用巫师界统治整个世界的力量有些空泛,我想你也没兴趣对麻瓜下手。”我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对他笑了笑,对方冷漠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如果是毁灭世界的话,那更简单了,我俩直接找几百颗原子弹,相信我,我们可以做到指哪打哪的地步,到时候世界绝对挂了。”
voldeort的表情不大好,似乎有些无奈,我探出头来,“别说是用阿瓦达索命这样的黑魔法,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撅起嘴来,一瞟一瞟的看向那边的男子,“用那个话,我宁可拿机关枪扫射。”
“如果是建立纯血巫师的帝国的话……”我摊了摊手,“看到现在那些纯血巫师的状态,我就很担忧,自大,抱着一个贵族的称号,却没有太大的实力,现在可是平民占据主导位置的世界,除非从源头上掐断那些……你们说是泥巴种的参与机会,否则的话,你永远不可能成功。”
voldeort沉默了很久,却并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勾起一丝成熟的笑容,有些玩味的看着我,“那么你说,我的目的到底该是什么?”
“你只是在,偏执人格的典型而已。”我点了点头,指着他继续说道,“希特勒加慕容冲,抱歉,你肯能不知道慕容冲,一个幼年遭受不幸然后心理扭曲的人,希特勒你也知道,忽悠了几千万德国人帮他卖命,你有才,当年有势,有一批人跟着你卖命,然而……你还是输了。”我很干脆的指出他的问题,“我认为这在于你的高压,如果你的政策能更柔和一点,我相信倒戈或者对你无所谓的人,会更多一点。”
“我信奉这样一句话,每个统治者都在人们的脸上扇耳光,区别在于,到底有多重!”
“如果我们真的想要赢……”我挠了挠小家伙的后背,舒服的小猫在我的怀里滚来滚去,才微微眯起眼来,“就要赢得很彻底,一步都不能错。”
“你要是还想玩恐怖统治加高压,再来点血腥血洗,我是不大介意为民除害的。”
voldeort半天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只留下刷刷的声音,许久之后,他才冷淡的扫了眼我,“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茶,有话直说……”他皱起好看的眉头,仿佛是贵族一般的面容上带着浓浓的不悦,“其实有时候也挺让人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