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噎,气呼呼地加快了脚步,元溪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怕碰见返回客房的牛祭祀,两人没有绕路,默契加快脚步,走起来袖子迎风飞起,袖筒灌满了风。
到了落锁的黑金木门前,我命由我不由天静静对着那把铜锁盯了将近半分钟。
在他伸手往后准备拔刀的那一刻,元溪眼明手快及时拦下他,她简直要无语死了,“你疯了?破坏了这锁,我们都别想离开这里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烦躁抓头,“那你要怎么办!”
元溪眼神上瞟,示意他。
我命由我不由天愣住,顺着她的视线直直往上看,他愣住:“你是说……翻墙过去?”
元溪欣慰点头,总算有点默契。
在看到她的小身板后,他攀墙的动作凝滞了,他质疑道:“你这么矮,你爬得上去吗?”
“我有一米六,不矮了。”他这话一出,元溪被他气得够呛,她气冲冲道:“我当然爬得上去,你别小瞧人了。”
话毕,她伸出手紧紧攀住墙面凸起的石块,双臂使力,小半个身体很快腾空,接着再重复这样的动作,她轻巧攀上墙头,像鸟儿般轻盈落地。
我命由我不由天迟迟没翻过去,就是想着她若肯开口求他帮忙,他便过去托她一把让她借力,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翻墙翻得如此熟练,很难不怀疑她究竟在现实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他只好灰溜溜地翻了过去。
高墙后是一个巨大的环形祭坛,正中央摆放着一尊牛头蛇身的雕像,雕像有两人高,绿瞳折射出光芒的牛眼睛冷冷俯视着它那新来的两位信徒。
-
客房内。
“一条小溪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去了多长时间了,再不回来那牛祭祀恐怕就要回来了。”
爱吃烤串焦虑得坐不住,屁股在凳子上待不住,急得在屋内团团转,“你说要是被那牛祭祀发现他们俩不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早跟他们说了,不要去,太危险,就是不听。万一真被牛祭祀发现,我们才是最惨的两个。”
他一路不停地念着,反复地说着这样丧气的话。
张飞他哥倒是看得很开,安稳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道:“你坐下歇歇吧,如今再担心反悔也没用了,还不如安静地等他们回来,我看那小伙挺厉害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这样在屋里晃悠,晃得我头晕眼花。”
爱吃烤串只好坐下,连连叹息:“哎呀哎呀!”
只是他屁股刚挨到凳子上,门外便有了动静。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