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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跟谌欢约了去看画展,她出门依旧是魏则接送。
快到地方的时候,谌欢打电话来说临时有急事要办来不了了。
画展办的地点离陈枳上班的会馆很近,星辰便想着找他过来陪她。接过电话打出去,没有人接,她的信息也没有回。
约不到人,到了地方后,星辰就把另一张票拿给魏则了,“随便你,你要是不想看,就回车上待着。”
魏则沉默着接过。
展厅很大,人不是很多,因为门票是限量的。换句话说,只求质量,不要求数量。
这个展子的举办者是一位星辰很喜欢的画家,每场画展她都看过。这次听说有些不同之处,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买到票,就是想来看看特别在哪里。
对于这些,魏则却是没什么欣赏的艺术细胞。他只安静地跟在星辰身边,她走他就走,她停他也停。
这样看了几处后,星辰的脚步再度停下来。
跟刚刚有些细微的不同,她这次停留的时间很长。
魏则便不由得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画。
是一幅整体颜色很暗的画,他不懂太多,只是隐约可以从中辨认出人像。女的,年轻的女的。除此之外,他看不出什么内容了。
而星辰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在别人都不知情的状态下,她的手心渗出汗意,裙摆下的大腿微微抽搐了下,双腿支撑的力气消散许多。
从身后走过两个看画的人,星辰的注意力也随之而动,她的视线移到画的最下面,在一小处黑色的地方,用白色的颜料勾出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蒋字。
她脑海中的影像瞬间被拉扯回第一次做爱那个晚上。
潮湿闷热的空气,房间漆黑,从窗缝挤进来的两缕昏暗的光束,打在床面上,被她的身体截断。衣服沾上汗渍,贴着皮肤,被人毫不怜惜地扯开,暴露出她更为幼嫩的身体。
许久没开窗通风的房间里遍布着酒味和尘灰气,她的呼吸急促,又被男人的手掌堵住,汗和眼泪染了他一手。
“嘘,别乱动,我喝了酒,小心伤到你。”
结果还是伤了。他的话虽然说得还有条理,理智却已经被搅乱,动作粗鲁又急躁。第一回他多久射,星辰就哭了多久。他不像是在做爱,像在发泄。
后面又按着她做了好几回,操到她头一次接触这些就潮吹喷水,喉咙喊哑,肚子里射满精液,穴口包不住地溢出,混着大片水液糊在嫩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