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宋柬不禁轻笑出声,他垂下眸看着程佰列揶揄道:“怎么了,我们佰列是被谁给念叨了吗?是哪座山头的狂蜂浪蝶?”
“快点从实招来。”宋柬抿起唇“恶狠狠”道。
却不想程佰列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恍惚,好像不知今夕何夕,宋柬偏偏头,点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魔尊大人,在外头还真有什么花花草草不成?”
却不想他的道侣用了另一种方式来回答他。
宋柬坐在程佰列的膝上,垂下眸看着程佰列的时候发现面前人的神色晦暗了一瞬,然后他的后颈就被灼热的掌心扣住,脑袋被迫低了下来,嘴唇随之触碰上了另一双柔软微凉的唇,湿濡的鼻息交缠在一起。
他才发现这确实是个非常适合接吻的姿势。
于是把方才的调侃抛诸脑后,专心致志地享受来自伴侣的温柔缱绻的亲吻。
夏日里的天气很热,宋柬觉得自己也好热,但程佰列的身体总是微凉的,于是他愈发靠近程佰列,缠上他的腰抚上他的脊背,指腹有意无意的描摹起肩胛的形状。
直到温柔的吻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热列,像有岩浆在此炸裂,闪开无数猩红的烟火,热量足以融化皮囊。
宋柬的脊背一塌,整个人落在了程佰列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怎么……总是这么用力。”用力地像是要吃人,宋柬方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
被嗔怪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压抑着自己愈发低沉的喘息。
宋柬的这句话本来其实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他发现他们俩人的身都发生了些令人尴尬的变化。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宋柬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那种变化越来越强烈。
也让成年男人的身体愈发难耐。
他是这样,程佰列当然也是这样。
可他的佰列只是将手放下扣在了他的后腰,力道克制动作轻缓。
他知道他的道侣显然不准备继续下去。
于是好气又好笑,自暴自弃地揶揄道:“佰列,我和你两个,我们俩迟早有个人得不举。”
感到抱着他的人僵硬一瞬,又调侃道:“八成先是你。”
他沉默的道侣终于开了口:“阿柬。”
“嗯?”两句玩笑话终于让宋柬的身体渐渐冷静,他懒洋洋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