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程佰列变得有些担忧,“是哪里不舒服吗,腰疼还是头疼?我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程佰列说着手已经伸向了宋柬的后腰,这会儿的宋柬本来一点都不想要程佰列碰他,可程佰列掌心的温度确实让他的后腰很舒服,于是很没骨气地随他去了。
“佰列。”
程佰列:“嗯?”
“我要是哪天死在梦里了,绝对就是被你弄死的。”宋柬埋怨道。
程佰列一脸问号。
宋柬犹还觉得不解气,在程佰列肩上拍了一顿才算完。
魔尊大人还能怎么办,魔尊大人当然还是受着啊。
而另一边,气炸了的黎伴伴被崇平抚平了奓开的毛。
“伴伴,”崇平唤了他一声,但语气并不见严厉,“休得无礼。”
黎伴转开视线瞧了瞧崇平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爪子和尖牙。
“我宗门徒程佰列一事还在调查中,玄门千宗所定三月之期也还未至。”
“就我所知程佰列之事细节颇多、疑点亦是,但与此案重合之处其实未几。且不说规模,单说做派,本案主使应当不愿此事为众人所察。”
“若不是那二人意外被浑天局所扣,只怕会消失得悄无声息。”
“桐云千山之外三千生灵之事,无论是不是程佰列所犯,其做法都相当大胆乖张,与本案主使恐非一人。”
乔自明点点头:“崇仙君所言有理。”
“……不过,”崇平继续道,“其手法究其根本,说不好是否有关联。”
“若是魔族恶意散布邪术入各郡凡间,恐怕要成件大事了。”
乔自明整个人一怔,像是没想到还有魔族借刀杀人这一层的可能性。
“如今除了二人姓名生平,我们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线索,”贤先生道,“且劳浑天局据此二人生平经历,尽力排查与之有关的玄修,我们再做打算。”
“如今确实只能先如此。”崇平同意道,而后揖手行礼,“那崇平便暂且告辞了,我与门中弟子暂居永平客栈,二位若有什么消息或有事相商,可随时差人前来知会。”
贤先生抬手道:“崇仙君不如暂住我宗门府衙,此处虽没有琼浆玉露,但也算宜居,岂不便宜?”
崇平礼貌拒绝道:“不了,我师弟喜欢永平客栈的小黄鱼,就不叨扰贤先生了。”
小黄鱼什么的,就算不去客栈也不是就吃不着了,派人去买了取回来也不是多大的事,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放个台阶做个借口罢了。
伏祸宗的宗主也是聪明人自然不再强求,不过他还问道:“其实之前在下就觉得崇仙君恍惚面善,似是从前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崇仙君可有如此感觉?”
崇平抬眸看了这位贤先生一眼,然后说:“在下相貌普通无hela甚特点,不过是泯然众人罢了,许是因此才叫贤先生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