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弃那里按捺得住自己的情欲,飞快的将杨贵妃的衣裳解光,软榻之上顿时现出一具雪白地玉体来,只见她的腰肢虽然称不上盈盈一握,但也毫无赘肉。平滑而软绵,玉腿皓臂也极是匀称,最让人心动的地方,却是她高耸的胸乳,当真犹如两个半圆的玉球一般。
这样的乳房,顿时让任天弃想起自己的三娘郑宝儿来,应该说郑宝儿也属丰腴之人,与杨贵妃有些相似,但容貌自然是万万不能比的。肌肤没有她细滑如脂,身材也不及她均匀,而这乳房的形状却大体相同,只是郑宝儿的乳房已经开始微微下坠,比不上这杨贵妃高耸圆挺,最重要的一个差异之处就是,郑宝儿的乳晕与乳珠已经变得紫黑,而杨贵妃的乳晕却是浅红色,乳珠依然如处子般的红如樱桃,挺着小小地一枚豆蔻,显得煞是娇嫩可爱,将少女与少妇的美已集于一体。
面对如此美妙的玉乳,任天弃搓揉了一阵,便含吮起来,杨贵妃只是闭着眼睛,努力不使发出声音,但她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的,可见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便等到天弃去吻她的樱唇时,她却头侧在了一边。
任天弃明白她只是想利用自己,也不去管,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裳,分开她的两只玉腿,却见中间之地芳草茸茸,甚是茂密,而牝户微微开启,与陆玉嫣颇是不同,但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任天弃将那话儿攻将而入,便感到一阵潮湿,原来杨贵妃虽然竭力地在控制自己,但她正当芳华,面对这样的刺激也是情不自禁。
过得一阵,情景又有些不同,任天弃正当少年,精力旺盛,身子也极是健壮,对杨贵妃一心占有,并无半分的怜惜之心,然而杨贵妃与之交合起来,却感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狂野激情,这也绝非年过半百的唐玄宗所能给予她的,渐渐的她已经失去了控制,星眸朦胧,脸颊晕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搂住了任天弃的肩部,不住地抚摸着他青春而结实的身子,夹紧了双腿,腰部不停的向上迎合着,樱唇里也发出了阵阵的娇吟。
任天弃一时瞧得情动,又低下头去吻她的樱唇,然而这一次不仅没有遭到杨贵妃的拒绝,反而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丁香之舌,很激情的与他相互吮吸着。
这一次欢好,足足一柱香工夫才结束,两人都是浑身大汗,任天弃趴在杨贵妃身上,只觉软绵绵的极是舒服,不由暗妒那唐玄宗真是享尽了艳福。
杨贵妃睁大秀目,再次凝视了任天弃的眼眸一阵,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天弃,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只可惜你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斑。”
任天弃自然不想让这美人儿看轻,道:“我的脸可没这么丑,大概是生下来时得了什么怪病才变成现在这付模样。”
杨贵妃轻轻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而且无论怎么说,这少年毕竟是第三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子,关系有所不同,也觉得他亲切了些。
不过此时她最关心的当然还是重新得宠的事,瞧着任天弃又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玉乳,不由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天弃,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啦,你还不把主意给我说说。”
任天弃这时躺在她的身边,那手仍然在不住的拔弄着她的乳珠,笑嘻嘻地道:“你只需割一绺头发给我,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三日之内让你进宫,保准让皇上比以前更喜欢你。”
杨贵妃听了,精神一振,蓦地站直了身子,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任天弃见她说着话,那双玉乳颤巍巍的抖动不停,不由“咕噜”一声又吞了一口口水下腹,道:“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王八蛋。”
杨贵妃有些将信将疑,但很快却是“扑哧”一笑道:“大唐国居然有你这样的有道之士,有你这样的国师,还要总管天下道教,真是太荒唐了。”
任天弃正色道:“我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道士,但管那些道士还是会的,可不比别人差多少。”
杨贵妃也不和他多说,站起身子,走到床下,在梳妆台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柄剪刀,将自己的一绺青丝剪了下来,然后递给任天弃道:“拿去,我要是不能回宫,我……我饶不了你。”
见到任天弃接过手中,仍然贼眸兮兮望着自己的身子,杨贵妃顿时一阵羞涩,快步到床边取过他的衣裳一把扔了过去,娇声道:“快穿起来。”然后自己也匆匆穿好了衣。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一十章 说客(1)
任天弃其实很想和杨贵妃再重温春梦,但知道杨玄珪还在楼下候着,自己虽是出家人,但终是个男子,可不能在此多呆,只得极不情愿的穿上了衣裳,做回了堂堂大唐国的国师。
这时杨贵妃又想起一事,眼中闪烁着恨意道:“天弃,那个谢阿蛮是个小狐狸精,你能不能帮我从皇上身边把她赶走,我不想再在宫中见到这个贱人。”
任天弃顿时浮现起谢阿蛮那清如兰花的美貌与曼妙的舞姿来,脑中飞转,已经有了一个念头,便点头道:“好,环儿,这谢阿蛮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只管放心。”
杨贵妃哼了一声道:“你什么都说只管放心,也不知到底做不做得到。”
任天弃哈哈一笑,凑到她的面前道:“要是我做到了,娘娘能不能答应像今日一样赏我。”
杨贵妃玉面一红,但这小子奸滑得紧,不答应他一些甜头,只恐不会尽力,便咬了咬樱唇道:“你只管去做,我绝不会亏待你就是。”
任天弃心中一喜,知道差不多该走了,打开房门,故意大声道:“娘娘,贫道这就告辞了。”
杨贵妃也放大了声音道:“那本宫的事就有劳国师操心了。”
任天弃便走下了楼去,却瞧见杨玄珪果然正站在楼下,一脸焦急的不停踱着步,旁边还站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应该也是杨家的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