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颂最近有在学车。
因为顾昳有车,他觉得不学白不学。
念觉即起,庄颂报了最近的驾校班,早起就坐着班车过去学。科目一考交规,没有任何悬念地满分过了。
科目二是实车,教练一看自己学员是个年轻小伙子,乐得嘴都歪了,拉着庄颂一顿说,“小哥我跟你说,看你名字这么斯文,我真怕你是哪来的老学究退休了突然想学个车,上了年纪的我是真教不动。”
庄颂心想自己专业就是学机电的,研究的还是比汽车更复杂的大块头的火车,信心满满跟教练击了个掌。
然后两人光速一起被打脸。
“我怎么这么菜啊!”庄颂崩溃道。
“你离合早点踩啊小哥!”教练都没眼看了。
“我踩了啊!”庄颂快哭了。
话没说完车就哐当一声熄火了。
教练:“……”
庄颂:“……”
“要不你改成报自动档的吧。”教练小心翼翼地建议,“自动档的随随便便就过了。”
“我不!”庄颂悲愤地喊。
。
晚上回去庄颂给顾昳学自己的悲惨经历,顾昳笑得在沙发上捂着肚子打鸣。
“信不信我拿你练挂档啊!”庄颂愤怒地扑了上去。
顾昳左躲右闪地攥住他手,把庄颂按得死死的,在他耳朵边上亲了两下,“真练吗,真练给你练。”
庄颂自己说还好,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飞起两团红,狠狠咬了顾昳脖子一口:“流氓吧你。”
顾昳委屈极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说,有意见?”庄颂瞪着他。
“没有意见,没有任何意见。”顾昳一本正经。
但是手就不太正经。
庄颂的衬衣被撩起来,露出小段白皙皮肤。
他小肚子侧面有颗痣,不撩起衣服来看不到,光滑平坦的皮肤上这么一点特别显眼,顾昳在那个位置摸了一把,低下头去要亲,被庄颂咬着嘴唇推开,“不要。”
“为什么不要?”顾昳不死心又想去碰,庄颂推得更狠。
“外面跑一天了。”庄颂脸上带着红,“我先去洗个澡。”
顾昳于是松手了,看着庄颂落荒而逃地冲进浴室,过了半分钟不到又狼狈地冲出来,白衬衫搭在肩上,光着脚踩着拖鞋,伸出胳膊飞快地从浴室门把手上把浴巾拽过来,“砰”地关上门。
顾昳若有所思地盯着浴室磨砂玻璃门后暖黄色的灯光看了一阵,过去敲了敲门。
“干嘛?”庄颂问。
顾昳清了清嗓子,“我有点担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