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天将她弄到办公室来,那可美死了。
路北方一阵疾风似的上了楼,抬手就敲门。
陈正德的美梦,顿时散了,脸也变黑了。
他不悦地喊了声“请进”,见进来的人是路北方,不悦的心情,顿时就变成愤怒。
不待路北方说话,他鼓着眼睛,一站起来,怒目瞪着路北方道:“路北方?你怎么搞的?才上二天班,就他娘到处跑?老子不是跟你交代了吗,现在冬天水位浅,水库里的鱼又肥又大,很多人会趁着你没在的时候,去钓去网!到时候镇里组织捕鱼,特玛的连片鱼毛都没有,这算什么事?!”
路北方本来只想好好与他告个别,告诉他自己要随县委组织部部长走了。
结果看他这般恶劣态度,路北方一下就怒了。
他身子一转,鸟都不鸟他,径直往回走。
“站住!路北方……娘的,你什么态度?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正德腾地冲过来,撵到门口,大喝道。
路北方站住,压低了火气道:“陈所长,我就是来告诉你,这工作,我不干了!”
“不干了!好啊。”
陈正德见路北方这般口气,趾高气扬上前几步,站到他面前,故意挪愉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点个性啊!呵呵……你不干了,是准备去内蒙提灰桶,还是准备到东莞打螺丝啊?……哈哈,我跟你说,这工作你不干,大把人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多的是吗?滚吧!……越远越好,免得老子看着就心烦。”
本来路北方憋了一肚火,见陈正德如此践踏自己,羞辱自己。
士可忍,孰不可忍。
在军营锤炼的刚烈性子,犹如火山般,澎的爆发了。
路北方身子向前一探,底下一个回摆腿,标准的擒拿动作,分秒之间,便将陈正德死死拧在过道的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身出道凌厉剑芒,瞪着陈正德道:“陈正德,你好歹也是领导干部,瞧瞧你素质?跟下属搞男女关系也就算了!我今天说不干了,你还羞辱我一通。你觉得这样很爽吗?很过瘾吗?要我说,你这样的干部若不撤职,就是清峰乡的耻辱!”
陈正德虽然被路北方如铁钳铁的大手,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嘴巴却不让半分:“路北方,你?……你快将老子放了!……娘,娘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老子堂堂副乡级干部!你算根毛线!再说,你说我跟下属有关系?你是有视频,还是有录音?你这是污蔑?污蔑!懂吗?”
陈正德实在太不要脸!路北方明明全都看见了,他却不仅不承认,还想倒打一耙?!路北方瞅着他那无耻至极的表情,顿觉热血直冲头顶,捏紧的拳头,砰地就揍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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