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么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蝉姐!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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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