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看着拉着阮卿驽耳朵,强行将他带离的寒冰心,不禁又一次开怀的笑了。
笑意融融的眼,在与他再次的目光再次撞上时,顷刻间消失。
“我们也走吧。”清清淡漠的望了他一眼,迈开了脚步。
“清清。”楚歌跨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清清抬头,望着他。
“有些话。。。。。。”楚歌目光紧紧地停留在她的脸上,那汹涌在胸口的窒息,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她可以对寒冰心笑,可以对阮卿驽笑,可她就是不会对自己笑。
现在的她,连她一个笑容,就变得吝啬给他。
“等出去再说吧。”清清说着,从他的身前走离。
楚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我等不了。”
清清回身,看着他,沉声道:“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她甩了甩手臂,想要抽回。
楚歌却用力将她拉了过来,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清清,不要这么对我。”
“那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她目中的冰冷,让他看在眼中,心疼痛如刀绞,“我想要找回,我的妻子,我想要找回,我们曾经所拥有的那段感情,我想找回属于我们的快乐。。。。。。”
“妻子?感情?快乐?”清清好笑的望着他。
“难道不是么?”楚歌手臂更为用力了些,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
清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腹部,她说:“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
楚歌喉咙滚动了下,他那摁在她腹部上的大掌,在颤抖,在抗拒。
他欲哭无泪,却又真的好可伶,好可怜。
“你好残忍。”
“我的残忍,是从你身上学得。是你教会了对你要残忍。”清清望着他,不容许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腹部,“楚歌,你知道么,当年就在这里,我也曾经怀过你的孩子,可惜,孩子死了,在七年前,亲手被你杀了。”
他是冰皇的御龙使,早已习惯了寒冷才是,可现在他却只觉得骨子里发出阵阵让他压抑不住的寒冷。
“不会。。。。。。那孩子。。。。。。”
“你觉得是怜祁的是吗?”清清笑了,她甩了他的手,“也是,确实我的话没有任何的凭据,你会觉得是怜祁的也应该,你会恨不能杀了我,也是应该,谁让我那时候确实做出了背叛了你的事。”
“不——”楚歌从后,再次拥住了她,“我嫉妒,我恨赫怜祁,我恨你对他的不同,你说,你跟他只是知己,只是朋友。可你总是会因他的事,弃我于不顾。清清,你让我怎么想,怎么去不怀疑?”
“你怀疑我,你可以问我,为什么你可以一句话都说,就对我下那么重的手?”清清回过身,“你可以对我做到如此的绝情,我又岂会再对你牵肠挂肚,楚歌,你与我现在不过是目标一致,我会在这里,也是为了我的丈夫赫怜祁。”
“你的丈夫赫怜祁,你为了他可以连什么都不顾,你为了她放弃了金乌门,抛开了白族的血海深仇,在雾灵山隐居七年,只是为了等他醒来,你。。。。。。”楚歌胸口的窒息不断地翻腾着,那涌上腥甜,几乎让他无法言语,他看着她,仅是感到心痛剧烈。
“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清清转过身,向着前走了几步。
楚歌捂着胸口,看着那人,视线有瞬间的模糊,连那站立的双腿都在颤抖。
当年真是他错了。
真是他错了?
那孩子是他的?
“去与留都在你,我等不了你,我进渊潭了。”清清将话语落下,人纵身跃起,乘风千里的施展,让楚歌无法去抓住,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无法碰触。
看着那道红影,他牵强的扯起了嘴角,“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菊花开,菊花残。雁已西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苦笑了下,他提气,纵身跃起,追逐着那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