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刀袭击!
宁弦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余抖未消地转过身……
“啊……凤,真巧,你也要出门?”
凤抱剑等在门外墙边多时,半冷不热地勾了勾嘴角——“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看见’我?”
“我只是,有点事情急着去办,不是故意(无视你——这三个字乃有胆子说出来么?),真的……”
“东篱先生说他解不了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不过我不太能想到你会不会来找我。”宁弦苦笑,“其实你想到了,所以才在这儿等我。”
“若我不来,你就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了吧。但是我比较希望你是因为没有找到我所以才自己一个人出来。”
“我现在这么说还来得及么?”
凤露出个无可无不可的笑容,走近她身边道:“就让你骗一回。”
宁弦脸上不自觉地跟着挂上笑容,凤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让人跟他在一起这么温暖的呢。很软,很暖,有一点点膨胀……
走在他身边,可以想起曾经很多次和他走在一起,只是每一次,都渐渐有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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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什么人!?”
宁弦浅浅一笑,“我们是方家来的人,请代为通报。”
这样一个娇娇媚媚的女孩子出现在这种地方着实让看门的人一愣,头一次面对这么客客气气的通报请求,只能恩恩啊啊两声,不知道该怎样回礼,只道:“等,等一下,我去问问。”看着看门的人一路小跑进去,凤转头,脸色臭臭地问道:“你几时学会这样‘笑脸迎人’的?”宁弦应该是个更不解风情的人吧?
“有吗……”宁弦难解地摸着自己的脸,“其实我很早就有考虑改变形象的问题啦……好像这一类型的人比较容易讨好吧,例如东篱大叔啦,越姬啦……”
“…………你果然还是介意越姬吗?”
“哪有?”
两人站在人家门口窃窃私语,这当口看门人已经又一路跑出来,“你们,进来吧,老大要见你们。”
宁弦停止了跟凤的闲扯,走进院中。只见前厅内已经有两个人等在那里,一个生的虎背熊腰,让宁弦第一时间就联想到棕熊。另一个倒长得比较寻常人,精壮结实相貌普通但还比较顺眼——只是棕熊坐着,人类站着,显然棕熊才是老大——第一个练习“笑脸迎人”的对象是棕熊,真是颇为郁卒。“这位就是原老大?”
“没错,我就是原天霸,你们是方家来的人,那么就是为方家那臭小子的事情?”“的确是为了‘方’筝年的事情……”
“他的事情没什么好说,还东西还钱,再废他一只手,就这么简单。”
宁弦心里颇为赞同地考虑着废掉杜筝年一只手之后他安分一点的可能性…………叹气,她还是做不到吧?
“不知道要怎么样原老大才能放过方筝年?”
“这个也简单,只要你能挑了我这小地方,自然可以放过姓方的小子!”原老大看着宁弦和凤打量了一番,“这个小姑娘,就是抽了我手下的人吧?”他早已经从手下那里听说了,从手下的形容来看,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这般容姿,却这般胆识的女人。
——挑了?宁弦的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暴力手段么?对于她来讲这是常有的事,不过,这一次毕竟是杜筝年理亏。
“原老大,咱不必这么伤和气吧?”都快要忘记了,她可是和凤出来散懈恋爱的,又搞得这么血腥?难道她和凤这种组合看起来就很容易招腥风血雨?
“看你们一个小姑娘一个小白脸儿,就给你们个机会,我们打擂台,各出五个人,车轮战,就定在明天——你们若是三胜,我就只要东西和银子,若是五胜,就绝不再追究,此事一笔勾销!”“好!就这么说定!”宁弦立刻答应免得对方反悔——早知道就该她自己一个人来,没准儿这原老大再轻敌一点可以更简单些。
原老大身边的男子看宁弦答应得爽快,却微微蹙眉,“大哥,这是否太……”“哎~~他们小丫头小白脸儿的,你怕什么。”
“我怕大哥你血本无归。”
“切,瞎操心,这几年来大哥几时栽过?”
对……这几年是没栽过,可是几年前……“莫忘几年前大哥和愚弟可正是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原老大的脸色难看了一下,随即汗颜笑道:“哈哈哈,二弟不要一朝被蛇咬就唯唯诺诺,这世上能出几个那样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