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暖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轻轻地包裹在了手掌心,她想起来自己在许暮面前的那些敏感,又看看这个男人。
像顾令时这样的男人,事业成功,长相英俊,也极有绅士风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从来就算不上是多出挑的女孩子。
为什么顾令时偏偏就选择了她。
“我去拿两**酒上来,你在这儿等着。”顾令时开了别墅的灯然后让她在客厅里等一会儿。
“好。”沐婳点点头。
顾令时去酒窖的时间顺便给许暮打了一通电话。
“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不需要从她身上去了解,我都会告诉你。”
许暮同样也是在喝酒,手里懒懒散散的摇晃着酒杯,“百合最信任的是你,连器官捐赠这么大的事情,连我和曼容都不说。”
许是有些醉意,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了往日的那一股子清冷,声音也拖的有些绵长。
“既然都知道了,何必还要知道太多,百合一生为善,遵循她的意思,是我必须要做的。”
“程沐婳身上装着百合的什么,是五脏六腑,还是眼角膜?”许暮有些伤感。
那些东西只有组合在百合身上才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要装在别人身上。
“许暮,她如今是我太太了,希望你谨言慎行,既然过去那么多年你都能隐忍着对百合的爱,那么今后也就一直隐忍着。”
顾令时温淡的语气里透着些冷意,许暮听的出来那是在警告自己。
许暮笑了笑,“令时,我从来不觉得你比我爱百合深。”能轻易的娶了别的女人,就算是那女人身上真的有百合什么东西,用得着娶回家吗?
“你要怎么认为那是你的事,许暮,你喝的有点多了。”
许暮脸色微微变了变,顾令时这样提醒他再明白不过了,自己曾经喝醉酒做过什么事。
“我没醉。”
“没醉就好。”顾令时挂断了电话然后进了酒窖。
顾令时这一趟去的有点久,沐婳靠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直到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时,她方才清醒过来。
顾令时的脸就在眼前,她下意识的睁圆了眼睛,刚想张嘴说什么,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平常绅士斯文也算得上是温文尔雅,可是在这些方面,他却不是那么斯文有力,许多时候都是强势霸道为主。
就连现在也是这样。
她温软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微微轻喘着,“你别这样,我难受。”
顾令时捉住了她的手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掌心,拿到唇边亲了亲。
“想吃什么,我去做。”
沐婳环顾了一下楼下的陈设,打扫的很干净,看上去也是经常住的样子。
“你经常来这里吗?”她低声的问,心里也好奇着,顾令时以前跟百合是不是也经常来这种地方。
他似乎很怀念这个地方,是因为有他亡妻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么?
“不算是经常来,只是这里随时都有人打扫,哪天要是想过来住了,就过来了。”他起身,转身将酒倒进酒杯里递给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