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当初在娘胎里太懒了,赖在里面不肯出来,才会多长出了那一层皮啊。
皮啊皮,我王阿土就毁在你手上了。
最终取舍之下,我还是回到了手术台,接受那女医生的一刀。
女医生见我爬上了手术台,脸上笑容更加绽放,天,我都分不清她这到底是职业微笑还是发在内心的高兴?
女医生说:请您先把裤子给脱了吧。
我咬紧牙关,把牛仔裤给扒了下来,放在一边的小车上,女医生又道:内裤也要脱掉哦。
我靠,怎么这么急,看来这女医生今天是有意要耍我了?看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到哪里都是一个样。
我慢慢的脱掉了内裤,把弟弟再次暴露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不用看都知道,这次弟弟受的惊比刚才还要大,因此他也比刚才还要害怕,还要细小。我甚至感到我身上好像已经失去了这个玩意,压根没感觉到他的存在。
女医生紧了紧手上的医疗橡皮手套,向我走来。我双眼一闭,想起某人的名言:当强奸不可避免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忽然,我感到下面被什么提了起来,我睁眼一看,差点气昏过去,那女医生竟然用两根手指钳着我的命根,左右摆弄——这次竟然不用棍子。
见我忽然昂了起来,女医生拿下口罩:快躺下。
我带着哭腔:你到底在干什么?
女医生很专业的说:在给您弄麻药,弄大一些,表面积大,麻药的效果也好。
我无力的摔倒在床上,任凭女医生的手指左右拨弄,上下套弄。
说来也怪,我那玩意竟然丝毫不觉得羞愧,虽然他的主人万念俱灰,他倒是很享受似的,忽忽往上涨。
涨啊涨的,终于女医生停止了拨弄,然后开始往上面倒一些凉凉的液体,我明白那就是麻醉液,不久我的下面就全身肿大,毫无知觉。
没想到啊,我的童子鸡就这样毁在了一个陌生女人手上,这可是连芳都没有这样蹂躏过呢。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女医生的动作,那个麻醉药虽然涂抹的地点很小,我却感到全身都有了效果一般,不一会我就头昏脑涨,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一间病房里了,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我还穿着一套雪白的衣服,要不是下面传来一阵阵的麻痛,我还以为自己正身处太平间呢。
我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芳。我心中顿时一热。
见我醒来,芳很高兴:你醒了?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被子一掀,发现全身赤裸,但是鸡鸡上却套上了一个白色的布套套,对了,好像大酒店里高级厨师带的那种特高的帽子。
芳埋怨道:刚做玩手术,动作就这么大,你不想活了啊。
芳把身体靠进了一些,在我耳边轻声道:刚才护士吩咐了,晚上的时候这个小套套就可以拿去,不过弟弟要完全康复还得五到一星期左右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你可得乖乖哦,什么都别想,特别是那些事。
我刚醒来,对于芳说得大部分话没有听清,只是特别注重“护士”两字,我连忙问道:哪个护士?
芳笑着道:就刚才那个叫你进去的那位。
我这才放下了一点心,看来芳还不知道就是那位“护士”给我做的手术。这样也好,这事只要我不提起,芳压根也不会想到。我暗自下了决定,以后一定把这事给守的严严实实。
既然这事放下了心,我的神经也开始转移到了下面刚挨过刀子的鸡鸡,虽然只是割掉了一层多余的皮,但也是我身上的肉啊,这不,我开始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隐隐的痛,使得我脸色也变了变。
芳注意到了,马上问道:是不是很痛?
我点了点头。
芳满脸爱惜的神情:乖,过今天晚上就会好很多。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些去。
我嗯了一声,芳就起了身子从床头的水壶里给我倒了一些。
我挣扎着想起来,芳连忙用右手抱住我的肩膀,把我扶起来。我就立刻感觉到芳那儿的伟大紧紧的贴着我赤裸的身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袭来,我的神经中心立刻转移,从下面换到了肩膀。
芳浑然不觉,依然温柔无比的帮我喝水。
我哪里还把持的住,一种强烈的信息需要我立刻“变身”来配合此刻的甜蜜,我的弟弟尽管刚刚挨了一刀,受到伤害,但是这种命令绝对是军令如山。刹那间,我的下面就被全身的血液灌满,肿涨起来。
但是,我还根本感觉不到发胀的乐趣,无比专心的痛就从下面传来,我不禁“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