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带弟从蔡医生的诊室走了出来,巧遇一个此刻她不想见的人:李小屈。
她都想好了:如何失辱他几句,然后带着弟潇潇洒洒的离开……
但这次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在故意躲开她,怕她见到他。
但明明大家三面六目对峙着,别以为用筷子做障眼法就能挡住她眼睛。
或是另一个人假扮他的吗?不然无视于她。
但刚刚明明是他的,还能逃过她吗?
“小屈!”她把躲躲闪闪的他叫住了:“想干嘛?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还鬼鬼祟祟的。”
她干脆挑明道。
但见他那龟孙样,慕忻彤觉得好笑又好气,就故意逗他道。
若说之前她觉得他是个跟屁虫的话,现在都已跟上她了又不想让她知道吗?
“没……有……”他是良心让狗吃了去好不?他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疑难杂症,简单点说是:怕黑。
他怕她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总裁知道了会分心,就设法不让她知道。
再说: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一个男男男子汉不能帮助老婆却让老婆分心了,良心真会让狗吃了去。
“再说:大家知根知底我像是干坏事的人吗?”不说别的就是当初他俩办结婚证这件事,若她知道他是个干坏事的人怎会跟他结婚呢?
话是这么说,恐怕他心不会这么想吧?不然,他跟她干嘛呢?“错了,人是会变的,就说……说……”
不说别的就说刚刚他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只一刹那间的功夫就从跟屁虫变为躲闪开她的他——
她故意拉长声音道。
目的一个:就是想引发他话题。
“说吧!你怎么啦?”真怕她说她后悔与他打结婚证,她想嫁给那浑小子,那他这辈子岂不就完了?
以前懵懂无知的他们在同一室上玩游戏,而自她离去后,他不知不觉的思念她到处找她而找不到的情况下几乎崩溃了。
好在苍天有眼七年后让他找到她……好不容易他和她领证结婚了,别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骗局,她并不爱他,她已爱上另一个人了?
那他会崩溃的。
“说便说,怕干什么——”他故意把声音拉的很声,目的一个就是想出他丑:“你给我听好……”
她瞄他一眼,见他几乎两手遮耳,很想演绎一场掩耳盗铃之势——
就像个怕炸弹的胆小鬼,太好笑了。
他把她当成是什么?
“听,我在听。”但他口是心非、面无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很想说:别再说了,我不要听,也不想听。
“小屈,”她嬉皮笑脸道:“若想听的话,那你把双手放下,别遮到耳朵上……”
“那我不想听了,”小屈一把那双掩耳的手放下,脸色如青菜色一样,且转过身去准备小跑的样子,却把话传了过来道:“彤彤,我看你最近好像变了,还专挑衅我的底线。不是这样的,我小屈像个做坏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