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狗跟疯了一样狂奔在大街小巷里,它身上有安安的定位,只是这定位现在消失了,仿佛信号不好的样子,时有时无的。
它此时暴躁的一批。
现在没有人纠结机器狗忽然恢复了原来性格的事儿,大家都为了安安揪心。
就在大家毫无头绪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方打来的。
他们说一个工地上的工人来报案,他说自己捡到了一个人,警方让老爷子去看看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得到了这个消息云青和老爷子立马就去了。
机器狗气得直跺脚,在后座上挠着逐渐吐露出一些不太正常的台词,例如,“呵,男人,他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小东西,找到他,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警方已经先一步到了,看着他们传来的照片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怜巴巴站在一堆砖头前的是安安不假。
直到看见了照片大家悬在空中心才落了下来,气氛也有了一些缓和。
云青看着逐渐暴躁的机器狗略带着狐疑,“你……不是变得淑女了吗?”
机器狗已经忘记了伪装,它眼里冒出两团火,“老子又不是女的,怎么变得淑女。”
机器狗又没有性别之分,云青看着连个蛋蛋都没有还自称是老子的机器狗陷入了沉默。
机器狗自己也陷入了沉默,卧槽,它是不是暴露了。
接下来的时间机器狗变得很安静,好在云青好像跳过了这一环节,机器狗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由于安安是主动离家出走,大家没敢贸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因为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家出走。大家怕他们贸然出现会吓到安安。
老爷子远远地看着他都要哭出来了,老管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老爷子哭的更大声了,这手劲儿也忒大了,疼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老爷子接起来电话连忙向对方报喜,“谨言啊,安安找到了。”
躺在病床上的顾瑾言呼出了一口气,他的一条腿被包扎上了,腿没断但是有外伤。
林长展没大事,晕了一下很快就醒了。
“他在哪儿呢?”
“工地。”
老爷子报了地址,挂断电话以后顾瑾言救挣扎着要起来,林长展连忙按住他,“你不能走啊。”
顾瑾言犟起来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住,护士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再一看病人呢?我病人咋没了?
坐在出租车上顾瑾言浑身冒着黑气,司机大叔战战兢兢的,林长展一开口说话他都能吓得一哆嗦。
林长展坐在副驾上哭笑不得,“师傅您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司机师傅都要吓哭了,“你们这血呼啦几的,你这大哥腿上那伤我都看见了。你们是刚血拼完吧,你们放心,我懂规矩,谁问我我都说没看见你们,我不会暴露你们的。”
得了,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司机师傅入戏挺深的。
顾瑾言黑着一张脸说他不是黑。社会大。佬都没人相信,林长展已经放弃解释的想法了。
车子径直开到了工地,司机师傅的眼神更加不对劲了,这种地方就是电影里打架斗殴的好场所啊。
他颤颤巍巍的发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劝告,“年少一冲动,年老铁窗泪啊。小伙子,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车门碰得一声关闭,司机师傅跟逃命似的蹿了,顾瑾言脸黑的跟锅底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