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长生吃完早点,照例上班,入得天牢,遇到三五同事,熟络的打着招呼,而后为猪圈里的猪准备精致的猪食。
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中的闫明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这所谓的隐藏暗中,是闫明自以为的,他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可逃不过陈长生的感应,只是现在,懒得理他罢了……
“二弟一夜未归,而这陈长生居然没死……难道……二弟出事了?”
“这怎么可能……”
“二弟修为已经臻至三品,还在北疆边境历练了数年,即便是我亲自出手,想将其拿下都颇为不易,这陈长生……”
“难不成,他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闫明眉头紧皱,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细想陈长生种种过往发现,此人虽然只是一狱卒,但却莫名自信,谈吐不凡,除了勾栏听曲,仿佛没有别的爱好,也不贪财……
不贪财……
那他勾栏听曲的银子是从哪来的?
单凭天牢狱卒的俸禄,就算是支撑一家老小吃喝拉撒都是问题,哪来的余钱去勾栏听曲?
“麻烦了,二弟下落不明,怕是只能去找殿下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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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
陈长生颇有些无奈的看向古越……
时隔一月,这古越又提着酒菜,来找他了……
“老陈,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还是好朋
友不是吗?”古越笑道,打开了随身带来的酒菜。
“我说了,我不会帮你的!”陈长生耸了耸肩道。
“老陈,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一个月,都没来找你吗?”古越道。
“无非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在这一个月内死在天字号牢狱,到时候换一个听话的狱卒,你的事,也就办成了!”
“可惜啊,我没死,让你失望了……”
“所以,你只能又来找我了……”陈长生淡淡道。
就古越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陈长生?
或者说,不止是古越,那闫明,甚至于天牢的其他狱卒们,也皆是如此!
就看着他,是否能够撑过这一个月呢!
若是撑不过去,换上一个听话的即可,若是撑过去了,只能另想办法。
比如闫明的想法是,直接干掉他!
而古越的想法是,再来试上一试……
“老陈,你真的很聪明,把我心里的想法摸的一清二楚!”
“没错,我确实是又来找你了,而这……也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