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远就一嗓子,就见毛驴儿提着裤子,颠颠地跑了出来。
毛驴儿一见高鹏远,笑嘻嘻地腆着脸,说:“嘿嘿,六爷儿,您也知道,我毛驴儿就是他妈的一头跳槽的叫驴,就喜欢这口儿,您说咋办。”说着,还抖落了一下裤裆。
高鹏远铁着脸,只说了句:“跟我回去。”
毛驴儿一边答应着,一边说:“是,是,我这就跟您回去。”说着,他往后一指,说:“我,我还得到她哪儿去一趟,我那裤衩子,还夹在她那哈巴裆里呢。”
高鹏远再没说什么,扭身就走出了小院儿。
毛驴儿抽身又回到了小屋。
老鸨子明白了,这老头是个官儿,是管毛驴儿的官儿,她当着面不敢说啥,但她看着走远了的高鹏远,琢磨着高鹏远也听不到她的话了,就朝着高鹏远狠狠地“啐”了一口,说:“呸,官咋啦,你管点啥不好?挺大岁数一个官儿,倒归期是个管‘鸡儿’的官儿,还他妈的挺硬,总有一天,老娘叫姐儿治治你,我让你硬不起来。”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九章 象是抓到了真凭实据
###(二)第二十九章 象是抓到了真凭实据
(二)忙乱了一天的瑞信商栈,到了晚上,虽然人们停止了活计,消停了下来,可弄得店堂里,到处都是一片狼籍。
尹瑞信和尹芙蓉兄妹俩,累得坐在太师椅上喘气。
山雀在学校里等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尤越,直到傍晚,她才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商栈,她低着头,走过尹瑞信和尹芙蓉坐的太师椅前。尹芙蓉抬眼一看山雀,嘴里忽然“咦”了一声,说:“你站住。”
山雀站了下来,问:“咋,你有事?”
尹芙蓉看着肚子鼓起来的山雀,说:“你把你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
山雀一听,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红着脸,喃喃地说:“你,你让我撩衣服干什么,我,我又不是窑姐儿,随便给人看。”
尹芙蓉一听就火了,她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来到山雀跟前,说:“我看你比窑儿姐强不了哪儿去,我让你撩衣服咋啦,我又没让你象窑儿姐似的*服,撩起来。”
尹瑞信赶紧打着圆场,说:“哎哎哎,你又咋啦,忙活了一天啦,你累不累呀,还叫她撩衣服不撩衣服的干什么。”
尹芙蓉不理尹瑞信,她挡在山雀的前面,说:“我让你撩衣服,你就撩衣服,哪儿那么多废话,撩起来,你给我撩起来。”
山雀也来了劲儿,说:“撩起来就撩起来,撩起来,我叫你看看,我啥肚皮,白白净净的,再比比,你啥肚皮,黑不漆的,还竟褶子。”说着,山雀就把自己的上衣撩得高高的,她那充满青春的肚子,白白的,光光的,在保险灯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魅力。
尹瑞信原来是想阻拦妹妹,不让山雀撩衣服,现在山雀自己撩起了衣服,他看到了山雀的肚子,那充满诱惑的肚子,让他来了精神,他瞪起眼睛,走到跟前看着,忍不住还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肚皮。
尹芙蓉指着山雀鼓起的肚子,对尹瑞信说:“你看你看,你看到了吧,你看她的肚子,你知道吗?”
尹瑞信点着头,笑眯眯地说:“知道,知道,连她肚皮下那东西,我都知道,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尹芙蓉听哥哥这么说,她迷惑地问:“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呀?”
尹瑞信倒不明白了,他指着山雀的肚皮说:“不就是光溜溜的一肚皮吗,它咋啦?”
尹芙蓉一看,尹瑞信还是没明白,她也不再管尹瑞信,直接厉声地问山雀:“说,你说,你的肚子是咋大的?”
尹瑞信明白了,山雀怀孕了,她怎么就怀孕了呢,一个年过花甲的人,还有那个能耐吗?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吗?他茫然地看着山雀。
山雀还不明白尹芙蓉问的是啥事,她迷茫地看着尹芙蓉,说:“我的肚子大了?是吃的好,它自己长大的吧,我怎么知道它是咋大的。”
尹芙蓉一听山雀这话,更来了劲儿,她先冲着尹瑞信发了一通火儿:“都是你,都是你,看你把她惯成了什么样?”然后,她又冲着山雀吼道:“你不知道它是咋大的,是吗?好,那我告诉你,你肚子里有了崽儿了,你怀了崽子,你这肚子就大了,说,你怀的是谁的崽儿?哪儿来的野种?”
尹瑞信听妹妹问山雀,说山雀肚子里怀的孩子,是“哪儿来的野种”,这使尹瑞信也醋意顿生,他也紧着问了一句:“说,哪儿来的野种?”
山雀还是不甚明白尹芙蓉说的这些,她见尹瑞信也问她这话,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挤着眼泪,对尹瑞信说:“你也问我这话,你说哪儿来的野种,你,你,你…”山雀话里的意思是说,她尹芙蓉说我,你怎么也说我呢,所以,她只是“你,你,………”的,却也说不出下话来。
尹瑞信听山雀说,这野种是‘你,你,你’,他不自觉地摸了自己裤裆里那软绵绵的玩意,很不自信地自语着:“是我?我这玩意它还能……,能种出崽儿来吗?”
尹芙蓉损着尹瑞信说:“拉倒吧,哥,你那玩意还能叫‘种儿’吗,顶多是个尿尿的管儿,软不啦喞的,连那地儿都进不去,还种‘种儿’。”这次,尹芙蓉抓住了山雀肚子鼓起来的现象,就象是抓住了山雀外遇的真凭实据,她不能再放过山雀了,她要逼着山雀说出,哪儿来的野种,那个野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