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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第2页)

(八)想买别墅的人们听了那人的话,知道是铁业公司的工人们,不再催要所欠工资,减轻了公司领导的筹款压力,所以做为公司领导的山雀、高记伊,就取消了卖别墅的打算。想买别墅的人们纷纷表示后悔,当初没有稍微多加几个钱,把别墅买下来,拣一个便宜。

一个买主儿跺着脚,后悔地说:“都是我他妈的心太黑了,当初,我要是稍微多给他们一点儿,现在,这别墅不就姓马了吗。”

另一个买主儿捶着胸,也后悔地说:“他妈的都怪我呀,我怎么就没抓住时机呢,我怎么就让这么好的机会丢了呢,我他妈的以后,还咋姓牛,他妈的牛个屁吧。”

第三个买主儿解劝着说:“哎哎哎,你们就啥也别说了,怪也不怪你们,要怪就都他妈的怪我老熊一个人,我他妈的真是熊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有一个买主儿听了他们的话,笑嘻嘻地嘲笑着说:“嘿嘿嘿,说得好,嘿嘿嘿,说得对,你,姓马?你,姓牛,你,姓熊,嘿嘿嘿,你们他妈的没一个是人,还想办成人事儿啊。”

那三个买主儿瞪了说这话的人一眼,骂着说:“就你她妈的小子是人,你就算是个人,也是个泥人,是人揍的,不是人养的。”

还是第一个说话的人拦住了话头儿,他在空中划拉了一下,瞥了一眼都看着他的人,说:“别他妈的在这丢人现眼了,咱们便宜没拣着,自己倒掐起来了,值吗?要真有本事的,回去想辙,想出办法来,治一治姓高的小子,这才算你们有本事。”

人们听了这话,一个个钻进了小汽车,连喇叭也没按,小汽车就灰溜溜地开走了。

在巴嘎砬子后山,一个靠山面水的山坡上,多出了一个新埋的坟堆,和一通石碑。

尤越死了,山雀把尤越的骨灰,埋在了这里。

掩埋尤越的时候,没有送葬的队伍,是山雀把尤越的骨灰盒子,埋在了公司职工挖好的墓坑里。埋好后,她静静地站在山坡上,面对尤越的坟墓,久久不肯离去。她的女儿尹朋,默默地陪在山雀身旁。

尤越的墓碑树立在新坟前面,上面刻着:尤越先生之墓。妻张山雀、女……尹月月,敬立。二00三年,七月。

帮着树立墓碑的公司职工也都悄悄地走了,山坡上,只有山雀母女,还默默地站在墓碑前面。

尹朋想想在医院里,她的“尤叔叔”急切地让她叫他“爸爸”,自己不但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反而因为一时的气愤,打了他一个耳光,愤而离开了他。现在,她面对一个过去的人,心里不觉产生了一些内疚,她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妈妈,疑惑地问:“妈妈,我,我真的是是他的女儿么?”

山雀不想挑明,反问道:“你自己感觉呢。”

尹朋:“这件事,我,我怎么能只凭感觉呢。”尹朋的意思很明显,她认为这种事,只是大人们的事,要凭事实说话,不能凭感觉来说。

山雀却偏从感情上来提示:“你从小学、中学,到大学,他对你怎样,他不象一个父亲吗?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尹朋不相信这是事实,她固执地说:“那只是,只是感情,不是血缘。”

山雀见尹朋心里还是不认账,就退一步说:“你犯的最大一个错误,就是你亲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就是没有血缘,从感情上讲,你,你这么做,应该么。”

尹朋想想尤越生前对她的好,再想想自己在医院里对尤越的态度,面对尤越的坟墓,她现在感到非常愧疚,她慢慢地跪了下去,跪在了尤越墓碑前,充满深情地喊了一声:“爸爸。”她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一个头磕了下去。

山雀回头看着跪在墓碑前的女儿,喃喃地说:“晚了,你这个头,磕晚了。”

跪在墓碑前的尹朋,听了妈妈这话,一股阴影笼罩着她的心头,她想:难道,难道“尤叔叔”生前,真的与妈妈,与妈妈有苟且之事吗?不,不会,绝对不会,她马上否认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她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妈妈身边,孤身一人的妈妈带着她与弟弟,含辛茹苦,三十几年,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过这样那样的说法,她不相信妈妈会那样。可妈妈为什么面对尤叔叔的坟墓,对她说这种话呢?她的心里全乱了,按着“人三鬼四”的规矩,她应当磕四个头,可她没有再磕第二个头,就站起来,撇下妈妈,疾速地走下了山坡。

山雀说完话,回头再看尹朋时,尹朋已经走到了半山腰了。

山雀怔怔地看着走下山去的尹朋,心里不禁一阵茫然。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补发工资(9)

###(八)第八章 补发工资(9)

(八)常宁县原拖拉机配件厂工人宿舍区。

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工人宿舍区乱串着门子。

一个胖女人和一个矮男人敲开了一家的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工人,老人见是陌生人,问:“你们是?…”

胖女人赶紧套着近乎,嘴巴甜甜地叫着大哥,说:“哎哟,刘大哥,你咋连你妹子都不认识了。”

老工人:“妹子?我咋…咋就想不起来了呢。”

胖女人:“我是翠花呀,你可不忘了咋的,你想想,小时候,咱们住那西磨盘街,想起来了没有?”

老工人:“呕,呕,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狗尾巴,你是狗尾巴。”

矮男人听老工人叫胖女人狗尾巴,他斜了一眼胖女人,说:“啥狗的狗尾巴这么粗呀,我看她象地缸。”

胖女人也不听那矮男人说什么,只是笑嘻嘻地和这位老工人说着话:“对呀,对呀,那时候,我头发又黄又稀,小辫子在后脑勺撅撅着,你们可不是都叫我狗尾巴咋的,其实我小名儿叫翠花,翠花,你咋忘了呢。”

老工人笑笑,说:“你这么一说,果然是大妹子,快进屋,快进屋。”

一个瘦女人和一个尖嘴男人叫开了另一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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