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叫出来。”想到这里,江煜越发的狠了,狠狠的进进出出,带着鲜血,无情的厮磨。
手指抓紧枕头,几乎要把枕头套戳穿了,他也毫不自知。
只是问:“你刚说什么?我爸的灵堂?”
江煜听了,抽出自己,把南遥翻了个身,以最屈辱的姿势从后面进入,然后掐着他的腰,狠狠的掠夺,边道:“既然你要装,那我就陪你装到底吧,你爸死了,死得很惨,你家公司现在易名是我的,而你爸,则是躺在医院里连医疗费都交不起的死去。”
南遥咬着牙,眼泪汹涌,他当然知道这些,但是重新从江煜嘴里再说一遍出来,就像刀子一样扎得他痛不欲生。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你爸可又要倒霉了,就是死了也要为你操心。”
江煜继续在他身后说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威武,南遥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狂喊别说了。
嘴唇被咬出血,顺着下巴往下流,和晶莹的眼泪滴在床单上,映着清冷的灯光,如一朵朵绽放的死亡之花。
翌日。
南遥是光秃秃的的在凌乱的地上醒来的,卧室里早已没人,只留下一室的血腥味和液体放了一夜的咸腥味肆意蔓延。
此时正值冬季,屋外飘着大雪,即使屋里开着暖气,南遥还是在裸睡一夜后发烧了病了。
他本就身子不太好,这次发烧,约莫着又要病很久。
家庭医生来看过,看在他可怜的份上给打了盐水开了药,然后就走了。
保姆尽心尽力照顾着南遥,想尽各种法子炖汤炖补品给他喝,但每次都被放凉了,南遥也没有喝一口。
望着整日米水不进的人,东一给江煜打电话,此刻的江煜正陪着小三在浪漫的爱尔兰旅游呢。
男人听完东一的话,抬眸,漆黑的双眸无边无际,薄唇开合,淡漠无情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随他。”
“可……”
东一还想再说什么,江煜却已经挂了电话。
沈十安见江煜收了手机,嘴角带笑,抱住男人的腰,语气糯糯的:“董事长,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江煜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继续往前走着。
沈十安见他不喜不怒的,却知道他心里很不利爽,他忙追上去拉着男人的手,又说:“董事长,十安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江煜侧眸看着身旁的少年,一双眸子幽深无底,让人心里发怵。
可沈十安不怕,因为这个男人说了,不管他怎么闹,都会无条件包容宠着。
反正当初和江煜出现在婚礼上的人是他,那么以后结婚证上的人也会是他,所以他必须要抓住男人,挤走南遥。
“生个孩子像董事长,天天糯糯的跟在您后面叫爸爸好不好?”
一如既往,懂得揣摩心思,这就是他沈十安。
江煜抬起沈十安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眸里漆黑缓动,“十安,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就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