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趣味,道:“婶子这器物生得,真真是幽香绕唇花侵露,美得不似凡品。”
“短命的冤家,净拿甜话来唬我,不过图我身子新鲜,入来玩乐罢了。”
邵瑜粗喘,挺腰大力撞送,道:“可冤死我了,若得婶子终身相依,凤钦愿舍妻休妾,此生只爱一个。”
“小力些,莫吵醒了言儿和杰儿。”
他两个颠鸾倒凤,抽抽顶顶,把身下这描金大床整的,地动山摇一般,两个孩子哪里睡得著,不过装酣假睡罢了,便如那邵瑜所言,是熟惯的,不但不受其扰,反得其乐呢。
梓言悄悄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见父亲正压著二奶奶,那强壮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著,骑马一般,记得上一回父亲和娘亲也是这样弄的,後来他问娘是在做什麽,娘说,要使女人生孩子,男人便要这般耸动,直弄到出了汁水,孩子就有了,这样说,难到父亲也要二奶奶生宝宝麽?
他很好奇,却不得解,有些迷惑。不过,这二奶奶生得可真是美貌,连尚书家的千金姐姐也是远远追不上的。
此时姽嫿正仰面承欢,她一双玉腕勾著男人脖子,星眸半闭,将粉颊依偎,兜衣早解了带子,不过虚浮著,随著男人的激烈挺耸,那酥胸时不时露出一角荷尖,粉滟滟叫人神魂飘荡。
把梓言看的,悄悄的小脸蛋都红了,闭了眼装睡,又被勾得舍不得不看,时不时的趁乱偷上两眼,又是有趣又是费解。
邵瑜翻云掀雨,直抽了五六百,问道:“婶子是何滋味,可得妙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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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臊道:“尽根时有些酸胀,还算好受。”
“只好受麽?”凤钦不满,狠作起来,大开大合,挺胯一通狂顶猛送,那只青筋盘错的粗壮荫茎被嫩肉包夹著左冲右突,来回抽插,下下戳杵花心,引得那蕊心颤缩个不住,握夹的Gui头马眼十分爽利带劲儿,要死要活的一般,这一番妙趣,只姽嫿身上可寻,其余无论男女,再无旁人,直道白活二十载。
那汗珠子一颗颗滴下来,男人爽疯了心,喘道:“婶子这副器物,跟生了小嘴似的,男人只要沾了去,就别想放开,不把命搭上,怎能罢休。”
“快别说了,羞答答的。”姽嫿粉颊生嫣,嗔怪的勾他一眼,更勾的男人把魂都是抛,好婶子好婶子的叫,下面胡乱颠耸,压著她奸淫取乐,爱个不住。
比起梓言,梓杰更为早熟,连父母也不知,他是遗过一次的,眼下他物事还小,却也是硬了,那晃动的大床,二奶奶梨花雪似的娇肤,酥|乳荷尖,两人的淫词浪语,结合处的唧唧水声,都下下触动著幼小他的心扉,比起梓言的好奇,他却还要更多一层想头,悄悄将被子下的小手移近,趁著两人吟哦潮动,不瑕顾及,指尖碰了一下二奶奶的白腿,触手滑腻,如身上绸质小褂一般,十分柔软好摸。
凤钦粗喘如牛,又抽顶了数百,美人连连哀叫,螓首频摇,钗斜翠俟,已是泄过一次,求道:“凤钦饶我,再不能熬了。”
“婶子乖肉,再叫凤钦弄一会吧,真真爱羡了它。”
邵瑜跪坐起来,把被子给梓言搭在身上,低首细瞧她玉缝,那花唇含红,小核微肿,Yin水浮沫,却是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却也更助淫性,只将两条玉腿一折,压抵酥胸,骑跨臀上,就要干起来。
姽嫿挣动,忙说:“不可,羞也要羞死的,快将被子盖来。”
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麽?”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著荫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也撞上来,内里Gui头顶著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著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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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也没力气打家劫舍了,有票的留,本人睡去了。
第十九回 窥鸾凤恍然大悟
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麽?”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著荫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撞上来,内里Gui头顶著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著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梓言盖著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希望两人弄久一点,他也好看个真切,一边悄悄掀了长睫,入眼住正是二奶奶晃动的一双白玉免子,看起来滑溜溜的娇媚可爱,正随著父亲狂了似的大动划著圈圈,摇来荡去,叫人眼花心乱。
这两人露著身子大干,皮肉相接,再无遮羞掩挡,梓杰这时大著胆子往下看去,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父亲是将小解的那个地方送进二奶奶身子抽插去了,且而那物若顶耸得狠了,二奶奶就悠悠吟哼几声,颦眉咬唇,似是难堪承受,连头上花钿都是颤微微的,定晴细瞧那交合之处,父亲那里粗大,丑陋,青筋奋张,毛发丛密,撤出时黑黑紫紫的吓人,捣入时连两个卵蛋都碰撞上去,二奶奶那里又是白白嫩嫩的,光滑如绢,并未生得一毛半毫,只两片娇花似的粉肉给父亲入的肿胀了起来,翕翕张动著,流著些水儿,颇为费力的含吞那Rou棍子,往来套纳。
邵瑜淫兴勃勃,整治出天大的动静,怎能不知梓杰梓言乃是装睡假寐,也没个顾及廉耻,使出混身解数,抽插顶耸,抱美求欢,还道:“婶子|穴内缩颤抽搐,可是得了趣麽?”
姽嫿给入的狼狈,把腿儿都是软酸:“且慢些整治,嫿儿受不住了。”
“好婶子,不两下就至仙境了,你且再忍上一忍,我快些弄来就是了。”
男人挺腰送胯,下面耸动不迭,干得唧唧有声,道:“凤钦这一回入来,定要将婶子花心揉碎了才肯罢休。”又搂著她一处亲嘴,津液交换,缠著香舌搅动,下面真将荫茎全根送入了去,把那娇细的花茎插了个通透,直入宫内半寸有余,绞著酥烂的内壁转磨,姽嫿只觉腹中一气翻动搅拨,又是纠心又是闷痛,一阵晕眩,便不知人事了……
邵瑜揉耸一阵,大叫一声,握住她的酥|乳一捏,将Gui头大力顶撞花心,梓杰只见父亲缩腰送胯,重重向下一捣,把Rou棒子直直挺的插在二奶奶花唇之内,痉挛似的颤了颤,不动了……
再说二皇子袁冕,这一日得了父皇一顿数落,从清曨殿迈步出来,对等在外面的三弟子晔气道:“这该死的邵湛,真真险恶,我不过杀他几个侍卫,他却向父皇告我,真真气煞我也。”
袁曦随著他往出走,道:“皇兄,这事也不该全怪太尉,你要抢的那个女子,乃是父皇钦封的诰命夫人,你要压她玩亵作乐,有辱国体,实为不妥。”
袁冕将脚步一顿,“我哪里知道她是哪一个,不过看她娇媚惹怜,颇具姿色,才动了心思。”半晌复又恨道:“我堂堂宏景皇子,别说是个弟媳寡妇,就是处子闺女,要弄来便也使得。”
凭他皇族的身份,女人哪个不是主动承欢,只恐伺候不周,不成想这一个如此费事,肉还没吃到嘴里,就先起了事端。
“皇兄,这大丈夫何患无妻,天底下也不止她一个美貌女子,实无必要动辄肝火,那邵湛平乱北疆,又立战功一件,百姓交口称赞,父亲也要礼让三分,万万不可再打那主意。”
袁冕乃是一混世魔王,原是听不进去的,就道:“我是听说三弟要娶邵湛之女为正妃,故对他颇多维护,也不稀奇。”
袁曦有些讪臊,道:“这是父皇的意思,身在皇室,婚姻岂可私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