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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我只是觉得刘郅像是话中有话,怎么,难道你张子寒看不出来?”

“你是说张裕?不可能的著子,我很相信他。”

“王著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其实王著说的没错,一切都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在不久的日后真实发生了……

自授衔穿上系有肩章领花的军装后,连队对新兵的管理更加严格了。除了早上要早起在走廊里压被子,往被子上喷水,含辛茹苦是为了把被子弄的四四方方。六点的起床哨声后集合出早操、跑五公里,风雨无阻。七点半前要面对着连长王昭和排长刘二虎的内务检查,如果他们指着你的被子说出“不合格”之类的话,那你就等着他们俩走后班长李涛把你的被子丢在地上重新整理。然后面对一上午的军事训练,带着饿得几乎发绿的眼睛站在食堂的门前高唱革命歌曲,用标准的姿势站在餐桌前,等值班的排长喊“坐下”才可以吃饭,且15分钟内必须全部吃完。下午又是重复上午的训练,晚上唯一的娱乐就是收看新闻联播;再回到班里完成班长交给的体能指标。熄灯后还要训练紧急集合。3个月里一直是这么无休止的重复着。可以说授衔后的一切,严格到了极点,劳累到了极限。吃饭咬着馒头可以睡着,唱歌唱到嗓子撕痛沙哑;体能做到你全身湿透,上床睡觉让你浑身酸痛、艰难爬行。

同样的事情在授衔前后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如果有人违反纪律,在授衔前可能只是班长的严格教育,但在授衔后等着你的却是《纪律条令》的处分。轻则警告,重则记过,甚至是除名。记得第一次连队紧急集合的那天,徐远直接跑到厕所里躲了起来,也就是被他的汪班长给批评教育了一顿,但在授衔后的一次全连队紧急集合中老乡张志伟因从上铺跳下来时系在腰间的武装带挂在了床角使整个人悬在半空而未能参加,连队却依然在新兵下连队时将写着警告的处分决定书放进了他的档案。张志伟因此很不理解。

第九节 走进警卫连

新兵连三个月的时间在紧张繁忙的气氛中骤然远去,转眼我们迎来了下连队分配的日子。我们用自己的毅力和精神战胜了那段艰苦的岁月和可怕的训练。而张志伟却说我们是自欺欺人。“部队是一个高度严肃的纪律集体,就算你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面对班长的严厉训斥,面对令人无法接受甚至难以忍受的种种,你还得强颜欢笑的为他们送上违心的笑脸。曾有人想着离开,选择逃离,但最终接受的是《纪律条令》带来的军威浩荡。所以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想着张志伟的话,我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一切都源于那一张处分决定书。

下连队那天司务长亲自带领炊事班做了顿营养丰盛的饭菜,面对久违了的可口大餐,在开饭前高唱革命歌曲的队伍里,已经有人开始站立不安、垂涎三尺了。饭后回到宿舍,我们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将被子打成行军时的背包,将日常用品放进包里,等待着连长王昭来宣布我们的下一个人生驿站。班长李涛开始和我们道别。“这三个月我对大家比较严格,可能你们不理解我,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认为我都是为了大家早日成材。”说完,他问我们将来想在部队做什么?有人开始说为了考军校、提干,有人说转志愿兵、在部队给首长开车。当然也有些政治觉悟很高的战友说要一辈子保卫祖国,一辈子为人民服务。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曾想这简单的一笑,却在下连队前给了李涛最后一次展示他中国武术的机会,我又一次被他给踹了一脚。认真的说,李涛的中国功夫表演得一点都不专业,全属花拳秀腿。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总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模仿李小龙大师,真不知九泉之下的一代宗师要为这些令他寒心的后生流多少泪水。

李涛满脸气愤地坐在班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可能是我不经意的一笑让他产生了反感。目不斜视地瞪着我说道:“你小子笑个屁啊,瞧你哪副熊样,你说说以后想在部队做什么?”

“我想入党,做班长。”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还真是搞笑,就你这种思想觉悟的人还想入党,你要真是能做班长、能入党,我李涛二字倒着写。”

说真的,当时我真想揍他,可又担心打不过他。更是为了能让酒泉之下的李小龙大师安宁度日,想想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忍算了。

朱亚洲悄悄地对我说:“其实我认为班长是故意在激将你的意志,其实我们的命运早就注定了,我敢肯定的说,我们的命运注定与警卫连有关。”

那时,我很不理解朱亚洲的话,难道李涛如此对待我们居然还是为了我们成材,想让我们去警卫连又是为了什么?这些问题在新兵下连队后的日子里全部得到了答案。

下午两点钟,新兵连的一百多名军人在往日的训练场上全部集合。从连长、指导员到排长再到每一个班长开始为眼前的分别为我们送上祝福。接兵的其他连队的干部和一辆辆的军车整齐的列队等待着分兵仪式的开始。随着一个个战友的离开,一辆辆军车的远去;操场上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26名新兵。另外的30名女兵面对这样的分别显得涕泪交加,其实对于她们而言,根本谈不上分别,即使下了连队同样还在一个院子里。因为我们部队只有一支女兵话务连,下了连队后这些女兵班长还是和她们在一起,甚至还会在一个班,可她们就像邪气中身一样。哭的特别投入,跟拍电影似的。难道女人的感情真的有如此丰富?

那一天,我却没有伤心,感觉不到分别的伤感。也许是因为当时我被班长李涛修理了之后,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吧。

王著、徐远、张志伟、李前进和我被分到了警卫连。操场上没有被点到名字的其他25名战士成为我在警卫连的战友。班里除了个子偏矮的张亚球被分到了通信连,其他的全部分在了与班长李涛一起的警卫连。那一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班长为什么要在新兵连对我们那么严格,记得李涛曾经说过,警卫连是一个光荣的连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连队一分子的。

警卫连的连长是原新兵连的连长王昭;副连长是将我领进部队的马一军。两个排长也是原新兵连的排长:谢可和刘二虎。班长是原新兵连六班的班长汪华东,四川成都人,此人不但没什么脾气,且幽默风趣,最终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王著、徐远和我分在一个警卫班,班里另外的两名同年兵是我新兵连的同班战友朱亚洲和他的老乡高天。另外的几个同乡中,刘庆锋分到了警卫连首长公务班;肖红潮分去了工程连;张志伟则在警卫连做起了文书。李前进因为被分到了警卫连炊事班于是不停地找王昭申请,要求到战斗班来吃苦锻炼,连长王昭始终劝说他安心服役,只是工作环境不同,但性质和宗旨相同。都是为人民服务。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节 老兵病多

班里有两个上等兵军衔的老兵,来自北京的冯晓和杨林,还有一个从首长公务班调来的中士副班长庞元—和我新兵连班长李涛来自一个地方的同乡。因为我和王著、徐远都是老乡的原故,班里几个老兵看我们三人尤为不爽,每天想着法子整我们。庞元,每天让我们为他整理内务叠被子,为他洗吃过的饭碗,还要给他洗晒带有脚臭味的袜子和充满怪味的*。最终导致我在以后的日子里看见烤羊肉串就觉得恶心。

每次为庞元做事时,他却在一旁戴着耳麦尽情地享受音乐的乐趣,用令人恶心的普通话把“我用去整夜的时间;想分辨在你我之间”唱成“我用去整夜的时间;象粪便在你我之间”。还总不忘在我们面前炫耀说自己真正拿手的是那首“小河弯弯向东流”。却又三番五次的将“东方之珠,我的爱人”唱成“东方滋珠,我弟爱淫”。一首首动听的歌曲经过他口水的搅拌后变成了靡靡之音。

来自北京某区的冯晓,是个先天口吃。曾四处求医问药,试图改变这一现状。但效果甚微。徐远经常感叹的说:“娘的!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的。”

一天吃完中饭后,我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三班副班长孙伟叫到了他们班里,说是让我陪他聊聊天。我说:“和我聊天倒也无妨,但我得回班里和班长或者老兵打个招呼,请个假。”孙伟说道:“没事的,看你这副鼠虫之辈的模样。如果找你我会向他们解释的。”此时老兵冯晓因为我迟迟没有回到班里开始四下找我,结果不用多说,我被这个面目可憎、言清行浊的家伙给收拾了一顿。却还不忘用一副很关心军队建设地口气说道:“我………是……担…担……心…你…你…你做…逃…逃……兵。毁…毁……毁了…自…己…的…前……前途。”刚刚还将我比喻成鼠虫之辈的孙伟,悠闲自在地在一旁抽着香烟,笑得前仰后合,为我辩护之词却没有一句。我明白他们俩是在故意整人。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冯晓这个王八蛋在我面前低头。将你的口吃“彻底医治”。气愤之下我用家乡话对着孙伟骂道:“笑你娘个屁啊!”“你说什么?”孙伟一脸的疑惑。我迅速用普通话回答:“我说都是你弄出来的事啊!”

其实对于冯晓的看法,不仅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能够体现。全班的几个新兵都对他表示反感。只是作为一名新兵,有些事情得忍则忍。可就是这样,冯晓每次依然对我们说:“《纪律条令》第五章规定,军人可以申诉和控告。如果你们认为我做的不对,或者是侵犯了你们的权力,你们可以向更高一级的领导申诉和控告我。”

那是一个我和东北战友高天在门岗值勤的夜间。由于高天特喜欢吃“兔头”,交班后,高天悄悄地到门口的宵夜店里买了两个“兔头”与我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从另外一个岗哨回来的冯晓大声的对我们结结巴巴说:“你…你们…俩…嘴巴里…吃…吃…吃的什么?”

我回答道:“我们饿了,去买了个兔头”。

“丫的…想…死了…是不…是?是…谁买…的?”

由于高天个子很小,外表给人一种特好欺负的感觉。担心他会被冯晓欺负,我还是在高天想说话的瞬间告诉冯晓是我去的。冯晓叹气道:“妈的,看你…还…还…还像…个…新兵…的…的…样…吗?”

“我怎么就不像新兵了?”

“屁!老…子…看…看…看你…像…个吊…吊兵。”

高天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感到了害怕。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兔头”递向冯晓并低着头说道:“要么,你拿出吃好了。”

冯晓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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