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搜索,这个微信号确实存在,加还是不加。
万一不是,那就尴尬了。
万一是,我加了要干嘛?总不能说我是宴程,我们在梦里见过。
要是问起是什么梦,还不得被当成色狼,或者是失德艺人。
纠结,纠结,可要是又错过遇不上了怎么办。
温月梨就欢欢喜喜做起美梦。
宴程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穿着灰色睡衣,现在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首先她掐掐脸,然后…就没有了。
总不能直接…
结果宴程无意识的出声,“好—热,好热,热,水,水。”
房间里又没有水,只能往浴室去,结果在洗手台接了一杯水和粘湿帕子,就听见玻璃门的另一边传来声响。
忙着给宴程降热,回到房间,拿出湿漉漉的毛巾,给他的脸和脖子擦拭。
解开睡衣的叁个扣子,再扇扇风,终于宴程慢慢睁开了眼,满眼懵懂,后是清醒。
看清熟悉的脸,突然坐起来,紧紧握住她的手。
温月梨温柔的问“你还好吗?”
宴程不自然回答“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温月梨:“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吓死了。”
宴程有些急切,“我真的没事。”
“我上次在文化节遇见你当志愿者,是你对吧,还有一次我们在寺庙里也遇见了,所以这个不是梦。不对,反正我们在现实和这里都遇见了。”
温月梨:这个梦越发厉害了,我真会脑补。
就在宴程辛苦解释一番后。
温月梨:今天,他的话好多。
“怎么证明。”温月梨激将法。
宴程急了,怎么她就是不信。
于是放出大招,拿出VX和电话,让她背了好久,温月梨觉得这个梦突然走向网恋了。
温月梨回应:“下回再见,我们的暗号是我出石头,你出布。VX再说。”万一梦醒记不住了。
聊了好久,突然记起浴室里的奇怪事,两人全副武装,手拿刀棍,走进浴室,结果暧昧声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两人硬着头皮埋伏,结果,“咔嚓。”
门打开了,就看见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等看清两个人了脸。
宴程和温月梨吓得工具都掉了,他们怎么在?
等等,这不是他们俩吗?
怎么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