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约会就约会,还说不是。脸都红了。”刘怡看着我,微笑地说。
“温度计给你。”
“38度,轻微发烧。我先给你打一针。回去多喝点开水,一个小时后在吃药。”刘怡边叮嘱道。
“哦。”
“丫头,谈恋爱?”医务主任听到我和刘怡的交谈,探出头来问。
“没有!怎么可能?就我这病怏怏的,谁敢喜欢?”我急忙解释。
“没有就好。小姑娘别学人家谈恋爱!在学校就应认真读书。”医务主任严肃地说。(医务主任是学校出了名的凶医生。每次到医务室,碰到她,我就得莫名其妙挨训。在她眼里好象不听话、生病……就如同犯罪份子。不管对或错,总要被训几句。)
“遵命长官。”我向刘怡使了个眼色,急忙溜出医务室。我可不想在听她老人家唠叨个没完没了。
医务主任自顾自地说着。察觉到外头没了声响,探出头来问刘怡,“小刘,那丫头去哪?”
“呵呵 !大姐,她早走了。”刘怡微笑地告诉主任。
“这丫头……”
一回到宿舍,我就听到舍友JUDY正笑嘻嘻地讲着电话。看得出这女人今天心情特好。
我边脱下外衣边问趟在床上看小说的舍友WUDY,“咱宿舍今天热线不断?”
“昨天联谊,都是那几个家伙打来的。”WUDY边看书边告诉我,顿了顿,“对了,ANGEL。那莫什么来着,他打电话给你了吗?”
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回道:“没,他怎么可能打电话给我?”
“怎么不可能?昨天我们几个可都看你们俩有说有笑的。”BOLING抢过话,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啦!只不过是随便聊聊。你们别想歪了!我头有点疼,先睡了。午饭不吃了,不用叫我。”说完,我拉好床帘,直接躺到床上。她们看出我身体的确不舒服,没再继续追问。
。。。。。。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觉得落空,有股莫名的失落。“也罢,没什么的。”我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安慰着自己。
或许因为认不清自己,把自己摆放在一个错误的位置上,给了自己一个错觉。 。。
<;4>;寂寞的人不同;仰望的星空却是唯一
莫然斯是土生土长的厦门人。从小到大一直在厦门读书,直到上大学的时候才离开厦门。当初在填报自愿的时候,选择了F大。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选的是F大,而非离家较近的X大。X大是全国出了名的大学,并不逊色于F大。莫然斯当时的高考分数线,远远超过X大录取线。
“然斯,前几天512宿舍的联谊怎么样?”光头阿包边擦拭着头发边问他。
“还不错!”莫然斯看着阿包,微笑地说。
“找个时间,我们宿舍也去联谊。”ANDY提议。
“拜托!有女朋友的人还联什么谊?”阿包很是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切!谁规定有女朋友就不能结交异性朋友?”ANDY咬牙切齿地责问阿包。这小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杨露(女朋友)派来的间谍。
“拜托!厚道点行不?万一让大嫂知道,我们可得跟着受罪。”阿包冷冷地说。
“有机会在说。在过一学期我们就要毕业,也没时间玩。”莫然斯作出无奈状,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朝阳台外走。
回想起四年前刚到学校,那时候也很流行联谊,舍友们相互讨论着联谊的事,但之后却不了了之。没想到在临毕业时候,我居然也跟别人去联谊员。想着、想着。。。。。莫然斯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安七、安七。。。。很特别的名字!为什么叫安七?”莫然斯轻念着她的名字,不时仰望着星空。只见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着,周围几颗星渐渐地远离它,直至慢慢消失在夜色中。这种景象让人倍感孤寂。不知道另一端的她现在做什么?也是和我一样仰望着同一片星空?
反复听着MP3里播放的理查德&;克莱德曼成名曲 <;<;蓝色的爱>; ,头脑慢慢放松下来。喜欢听理查德的钢琴曲,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它可以让我的身心得到放松;可以让我暂且将某些东西搁置……现在还不是触碰的时候,所以我必须克制住自己那份异动的心。
我想轻音乐不仅可以供人聆听,还能使人沉迷陶醉其中。虽然我们每个人的感受不同,但音乐的出发点是让人们以心来理解音乐,使人们的身心得到放松。理查德对音乐有种空灵的诠释,表现方法十分朴素,微妙的触键之下并未让人感觉到修饰,而是直接的表现感情,此种稳健安详的音乐性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