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胧月递上来的信,的确是墨问的亲手笔迹,凌岚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临摩了他的写字习惯。
可他肯定不会在南诏!
他若陷在南诏,南诏的皇帝肯定会派人四下打探。
墨问在哪里?
奶奶的,还是不知道!
那个混小子,联合了凌岚,在跟他玩躲猫猫呢,逮到了,一定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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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哼了一声,目光则盯着那个奴婢。
这个奴婢很清秀。
凌岚身边的三个婢女,一个秀致,一个玲珑,一个冷颜。
眼前这一个最胆小。
胆小归胆小,倒是很硬骨头,一番鞭打,依旧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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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在惨笑,凌乱的发丝上全是水滴,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汗水,还是泪水,白晰清秀的脸孔上,有鞭子的血印。
她自幼凄苦,十岁被卖青楼时,得幸遇侯爷,入侯门,成为小姐近婢,受侯爷恩惠,得侯爷栽培。
她这一辈子别无想法,一心一意,只想这辈子做牛做马,终生服侍小姐,以报侯爷之恩,哪怕现在的小姐,是冒牌的——紫珞小姐一天顶着凌岚小姐的容貌,她代表的就是定远侯府。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些祸事,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绝不可以屈打成招,招了,会害小姐,害侯爷。
她咬着牙,顶着痛,悲切申诉:“爷,奴婢没做,奴婢没解药……”
一遍又一遍,凄烈的响彻云霄。
“哦?这么说,本王是冤枉了你不是?”
萧王坐在那里,脸孔淡漠而冷落。
秋儿听说过的,萧王杀个把人,眼不会眨了一下,处死一个奴婢,那更是稀松平常的事。
死就死,但绝不能被冤屈定案。
“是,王爷是冤枉奴婢了!王爷,您怎么能仅凭那一包药就断定奴婢所为,奴婢远来南诏,与小公子并不相识,也无冤仇,有什么动机痛下杀手?”
秋儿惨兮兮的低叫,睁着无辜的墨眸,泪淋淋,咬着牙,倔到底。
铮铮有傲骨。
定远侯府的小姐,让人惊奇,连奴婢,也很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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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记鞭打声清脆的响起,秋儿痛叫一声,身上又多了一道鞭伤。
是景侃,怒红着眼,狠狠落下鞭子,恨叫:
“闭嘴,还在狡辩——昨儿个我明明有瞧见你在花亭前拿东西给小公子吃,我跑上来阻止都来不及:小公子吃了东西后,人就开始渐渐没精神,若不是你在暗中做的手脚,那会是谁?”
秋儿张口欲辩,景侃又冷冷的质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