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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毛大堆对刘老么开导道:“刘老么,这是你的性格吗?你啷个也习起×话超过文化了,今天我们是有点背时,未必明天、后天还有这样背时吗?眼睛得看远点嘛。只要我们联络起各路大军,再来个血洗江石,我们就不但洗清了耻辱,反而还会在江湖上露一手,让江湖上的所有人都晓得我毛某并不是白吃干饭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翻梢呢?将比说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二天还做那样大事呀!”

“毛团长,我们的眼睛再看得远也不能不看眼前呀!俗话说‘千年的谷子看眼时生秧’呢,你说的那些美好的东西还是过后空了吹吧!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想想我们的去处问题。现在我们可是鸭子死了只剩下嘴壳子是硬的了,兵没有一个,枪没有一支,谁还肯理络我们呢?恐怕只有回到鬼王山才是唯一的出路了。难道你已经打定主意不回袍哥军敬大哥身边了吗?他可对你不薄啊,人可不能过河撤桥,更不能见利忘义哟!我们还没有把江石的军情带回去呀!毛团长你说是吗?”

毛大堆听了刘老么有这一絮絮叨叨的数落,早已听得不耐烦了,眉毛都立起来了。几次想打断刘老么的啰嗦,但还是忍了,‘虎落平川被犬欺’嘛,人在倒霉的情况下是没有自尊和志气的呀。哼!要使依老子以往的德性,非收拾你这个刘老么不可,让你晓得铧口是生铁铸的。

可毛大堆的忍耐是有限的,他终于还是发泄道:“哦,你狗日的刘老么真是狗眼看人低,你看老子是一个光杆司令了,就来教训起老子来了,你说我忘恩负义,你格老子晓得个球。王文武那里老子是不能去的、敬志谦那里也回不去了,不就只留下回老家再拉棚子一条路了吗?你不想想,老子原来他妈的有近100条人枪都遭人看不起,现在还回得起南朝吗?你对敬志谦还不了解吗?这个家伙太狡猾了,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故意让我钻进了*的圈套。现在他更兼有左右手李光林之类更不是省油的灯,我刚出虎口,难道又进狼窝?况且可能解放军早就在鬼王山下四处都布了网,等我们去钻,老子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呢!哦,你硬是认为我们没有板眼了唢,未必你忘记了,老子手里还有一样无价之宝呢?”

刘老么急忙申辩道:“毛团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腊月中旬的天时黑幕早早降临,区中队以“钻山通”…李正为向导,带着石精忠、熊雨之等区武装人员,选择了一条通往叉河口的捷径,擦黑后,便来到了距叉河口入口处还不到一里路程的“金童”“*”自然石像前。

李正对这里地形地如数家珍:“我们身边的这条河人们管它叫鱼泉河。因这条河发源于水井山上,源头是一股水桶般的龙洞水,并且经常从这里冒出鱼虾而得名。河水在叉河口与几条溪河汇合,以此为分界线,下游良田沃土,河水平稳,流经团凼河、合口河、大溪河,浩浩荡荡注入乌江。上游则是怪石嶙峋,从金佛山系的水井山、鸡公山溢出的众多龙洞水使河水常年清辙明亮,鱼虾成群。从叉河口进口到上游出口的10多里路段素无人烟居住,两边上百丈高的悬崖经常有老虎、豹子、黑叶猴、白面猴、野猪等动物出没,使人感到格外阴森恐怖,走出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段,地形又变得开阔起来。叉河口又是江石到龙泉的必经之路,素有小“三峡”之称,这里也是从川东方向通往黔北的必经之路。因此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匪家’出没之地,很多年前就在入口处修建了碉堡,听说解放军来了后,土匪还在这里设立夜巡队,意欲阻挡我军进军这里。”

茫茫夜色中不知谁从稀薄月光的照射中发现了“金童”“*”天然石像,有人轻声说道:“你们看,眼前这对河二岸的两樽石人是多么的惟妙惟肖啊!”

大家也不禁对大自然的造化感到无比神奇。

李正又压低声音说道:“石区长,从以往这里的自然条件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毛大堆一定在入口处等到天时擦亮后才去投靠驻扎在这里的‘九路军’,因此,我建议部队原地稍息待命,我熟悉这里的地形,我先到前面试探一下。”

石精忠说道:“这个建议很好,走,我与你一起走一趟。”

“这…,你去安全吗?陈副书记可交待过哟!” 李正为难的说道。

石精忠坚定的说道:“嘿,你这个同志也真是的,难道你只听陈副书记的就不听俺的!走吧,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石精忠转过身向其它指战员说道:“一刻钟之内没有动静,部队自动朝我们靠近。”

冬天的夜晚是最难熬的,话说毛大堆、刘老么两人起先还因太疲劳,很快在石板上进入了梦乡,但不一会便被逼人的寒气冷醒了。只见他们一会儿躲着脚,一会儿搓着双手在嘴边哈气取暧。

忽然刘老么心里一阵激灵,感觉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而危险的最大根源在于这个毛大堆的刚愎自用,不听良言。但为了完成敬大哥交给的任务,还得作最后的努力,尽管没有多大指望。他只好又厚着脸皮说道:“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虽然一时躲过了*的追捕,假如说当*发现我们二人从客栈消失之后,就会翻来覆去的搜查客栈,姑且不说那个疯婆子的生与死,也不说那个骚娘们是不是被搜查出来,*就靠那邦穷棒子就能闻到我两的“骚气”的、盯到我两“拖路”的,我们还是及时穿过前面10多里的无人区,然后绕回鬼王山才安全呀!”

“你这个人硬是属鼠的,真正是‘捏着卵子过河——正小心不小心’,不该小心又胆小如鼠。哦,你硬是认为 你是象诸葛亮一样,料事如神吗?”毛大堆不无挖苦道。

刘老么现在算是彻底的明白了,现在是:赖子的脑壳——无法(发)了。

当然毛大堆也作了自我“检讨”:“今天我还是有点后悔,一方面中了“老街坊”客栈那个骚娘们的激将法,说*主力不在镇里,完全可以来个一锅端;另一方面我也想来一个顺手牵羊,一鸣惊人,哎,殊不知事与愿违。当然,你可不能小看这个老板娘哟,你看今天她稍微用计,我们三人都化险为夷了。”

“我当然没有毛团长你了解她哟,可能连这个骚娘们身上有多少根汗毛团长你知道哦。”刘老么吞了一下口水,没必要尊重这个‘团长’了,于是调谐道。

毛大堆正色道:“你狗日的尽是*乱说,看来老子真的是一辈子都没福分碰一下这个女人了!要是有那个福分,老子死了眼睛都会闭得紧紧的!哈、哈”

九路军总司令部为了防范外部力量由此进入他们的“地盘”,他们不但在叉河口的独路上修建了牢固的碉堡,而且还拦河筑坝,淹了一潭深水,人们进出叉河口必须经过堤坝“借道”碉堡进出。

一边是寸草不生的绝壁,一边是经过独路进出的碉堡,防范不可谓不严密。

叉河口九路军司令部,设在碉堡的二楼。

身穿马褂的叉河口防区“司令”黎玉虎正对部下捉到的两名俘虏进行仔细审问。

黎玉虎马着虎脸大声问道:“你说你二人是敬大队长‘袍哥军’的毛团长、刘参谋,你们的证据在哪里呢?嗯!还有你们不是说你打死了不少*,把江石镇闹了个天翻地覆,你为啥不回去向敬大队长、王总司令请功,却跑到我这里来东游西说,这些都说明你们分明是*派出的探子,快找两根综绳索,把这两个东西沉到沉到深潭里喂鱼。”

毛大堆早知道黎玉虎的厉害,只好服软:“黎司令,我说了半天您硬是不信。我们都是为了*救国大计才来投奔您的,您就不能等天亮后把事情的起根源脚盘查清楚了再下手吗?”

刘老么干咳了一声,向毛大堆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不是有那个东西吗?”

毛在堆这才恍然大悟,在衣兜里不就有救命符吗?他妈的真糊涂啊,背着娃儿找娃儿。可是他在衣兜里翻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柳老伍这下他才真的后悔绝望了。他恨‘老街坊’那个老板娘太心狠手辣了,她明明是给我往衣兜揣着的有蒋委员长头像的纸片片,怎么就不见了呢?哦,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时又悄悄将纸片片摸回去了。遭了,老子又上了这个骚婆娘的当?哎,老子冤枉啊,既没沾上那个女人的边,又要遭她整死。

黎玉虎冷笑着问道:“嘿、嘿、嘿,没戏了吧。”

众喽啰见了黎玉虎冷若冰霜的笑声,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因为,在当地谁都知道有这么一句土话:“烧火做饭不怕冷灶,落到黎玉虎手里就怕冷笑。”

正当匪兵们抬着毛大堆、刘老么打算将他们沉入深潭时,几支乌黑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们的后脑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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