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进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
()最柔软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许就成了。
“兔兔……”徐牧轻声唤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团,被弄得浑身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去拒绝。
青年因为他的默认,变得无比放肆。
他听到呼唤,耳朵动了动,警惕地看过去。
抱也抱了,贴也贴了,毛也顺了,脑袋、耳朵也给亲了……
青年还要干嘛?
徐牧对垂耳兔的戒备一无所觉,鼻子亲昵地去蹭它脸颊,低低说道:“兔兔,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
柏念也:“……”我疯了才用拟态来找你。
“我好难过,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不错了。”徐牧继续说,“但你心里好像没有我。”
柏念也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青年说话怎么这么……
奇奇怪怪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可能觉得我说单纯看上你的外形,是毛茸茸才喜欢的,当然不是,因为——”徐牧沉吟片刻,“外面有其他的可爱兔子,但只有你,才让我心心念念,想把你带回家里养。”
柏念也难以置信,青年在说什么?
带回家养?怎么养?
他疯了吧!这是非法拘禁!!!
“但我知道,我不能。”徐牧扼腕,毕竟垂耳兔有主人。
虽然这只兔子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手脚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可见它的主人有多用心照顾。
哎,爱上一只不回家的兔子,有点心酸。
不过,如果是来他家……徐牧嘴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好像还行。
对不起了,垂耳兔的主人,生活嘛,不可避免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嗯?怎么了?”徐牧将拍在脸颊的爪子握住,轻轻按揉。
柏念也呵笑,怎么了?
亏你还知道乱拘禁人不对,不能这么做。
“冷吗?”徐牧熟练地将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只手进去,慢慢地抚摸兔子后背的软毛。
柏念也不冷,热得浑身发燥。
尤其是青年贴住他的手,掌心灼热至极。偶尔还会用手刁钻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当他身体隐约发颤,忍不住躲开时,青年就像捕捉到什么信号,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还会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回去。
狡猾得让人哑然。
青年的指腹有点薄茧,在食指侧边的位置。正因为如此,每次轻飘飘的力道被放大数倍,挠心的痒意若有似无,并不明显,却无法忽视。
徐牧亲了亲垂耳兔的脑袋,“兔兔,你要补偿我。”
柏念也:?
还补偿什么?
他没懂青年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