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猝不及防。
双面苏绣很贵,不过这个很小,还不到巴掌大,就一点点,花不了多少钱,再加上是男朋友送的,余遥接受的理直气壮。
虽然它上过拍卖会,可能会以百倍千倍的价格出售,但实际上是为了做慈善,它真正的价格没那么高,相当于找个由头捐钱,这顶多算是送的纪念品。
余遥参加过慈善会,方堰这个还算好的,她那次拍卖的是穿过的戏服,三岁小朋友画的潦草版向日葵,某个厉害人物用过的碗筷等等。
余遥选来选去,拍了三岁小朋友的向日葵,十万起拍,一百多万到手,现在还在她家挂着呢。
和她那次相比,方堰这个真的挺不错了,算能用上的物件。
听说都是主办方自己搜罗回来的,起码占了个精致,她那次是真的糟糕。
余遥把挂件现场拆开,现场挂在自己的内后视镜上,退后离远瞧了瞧,又古典又小巧,很漂亮。
就是有点和她这辆旧车不配,挂新车上还差不多,大红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喜欢吗?”方堰咬了一口酥糖后问。
余遥点头,“喜欢。”
离红绿灯还有十几秒,她眼睛看着挂件,脑袋歪了歪,凑过去,要去咬方堰手里可怜兮兮、残缺不全、只剩下一个熊肚子的糖,方堰手朝后退了退,没给她,反而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
余遥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和惊讶,“不是轮到我了吗?”
俩人一人一口,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轮完到我,“怎么没我的份了?”
方堰示意她看糖,“剩下都是我咬过的。”
余遥无语。
亲都亲了还在乎这个?
她伸了手,刚要把糖拿过来,方堰又一次塞。进自己嘴里,咔嚓咬掉很大很大的一块,只剩下一丁点了。
挂在签子上,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一样,方堰用另一只手接住。
余遥:“……”
她一边强硬地拉了方堰的手腕,把那一丁点吃掉,一边抗议,“我的小朋友不可爱了。”
都会跟她抢食了,还学会了逗她玩,谁教的,一点都不学好。
方堰反驳,“可爱的。”
“不可爱了,”红灯过去,余遥一边开车,一边跟他掰扯,“可爱的小朋友会把糖分给我。”
方堰义正言辞:“就算我把所有糖都吃完了我也是你可爱的小朋友。”
余遥:“……”
究竟那一步错了,是她把方堰带幼稚了,还是方堰把她带幼稚了?
又或者说,他俩本身就是幼稚鬼,反反复复纠结和争辩这么一件看起来很无聊又低龄的问题,感觉并不聪明的样子。
余遥在心里想了很久,也没明白他俩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弱智的,反倒先到了方堰的家。
他今天不想回老宅,所以送他去新中大厦,余遥在老地方停下,下了车,久久不见那边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