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被这个话题分了神:一整个可怕的战斗种族给自己起了些荒唐的名字,只是因为我十几年前开玩笑地给它们其中两个起了名字。多克的话让我瞬间回到现实。这件事提醒了我,不久前才拥有意识的奥宾人就有这么认同我,我的影响就有这么巨大,哪怕是我小时候挂在嘴边的儿歌都有如此可观的分量。
反过来要求一些东西。
我的胃缩成了一团,但我不去理会。
“希克利。”我说,“你和迪克利此刻在录像吗?”
“对。”希克利说。
“请停下。”我说,“多克议员,你此刻在录像吗?”
“是的。”它说,“但仅仅为了我的个人收藏。”
“请停下。”我说,它们都停止了录像。
“我们触犯你了吗?”多克问。
“没有。”我说,“但我认为你们不会希望接下来的这段进入永久记录。”我深吸一口气,“议员先生,我要奥宾人给我一些东西。”
“告诉我是什么。”多克说,“我会帮你找到它。”
“我要奥宾人帮我保护洛诺克。”我说。
“非常抱歉,我们无法满足你的这个请求。”多克说。
“这不是请求。”我说。
“我不明白。”多克说。
“我说,这不是请求。我不是在请奥宾人帮忙,议员先生。我说‘我要’。两者有区别。”
“我们无法从命。”多克说,“殖民联盟请求我们不要向洛诺克提供协助。”
“我不在乎。”我说,“殖民联盟此刻想要什么与我毫无关系。殖民联盟计划让我在乎的所有人去死,因为他们认为洛诺克作为符号比作为殖民地更有价值。我对符号不符号的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活人:我的朋友和我的家人。他们需要帮助。我要你们提供帮助。”
“帮助你就意味着要打破我们与殖民联盟的协约。”多克说。
“这份协约,”我说,“就是允许你们接触我的那一份,对吧?”
“对。”希克利说。
“你要知道,你们已经得到我了,”我说,“就在这艘飞船上。从法律上说,也就是在奥宾人的领土内。你们不再需要殖民联盟的许可来见到我了。”
“我们与殖民联盟的协约不只是关于你。”多克说,“还涵盖了许多内容,包括我们佩戴的意识机器。我们不能打破这份协约,哪怕是为了你。”
“那就不要打破吧。”我说,在心底里交叉手指求好运气。我知道奥宾人不会打破他们和殖民联盟的协约;希克利已经这么告诉过我了。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很微妙。“我要求奥宾人帮助我保护洛诺克,议员先生。我没有说要奥宾人亲自提供帮助。”
“很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多克说。
“找其他人来帮助我们。”我说,“向他们暗示,帮助我们会有好处。无论怎么样都行。”
“我们无法隐藏我们的影响。”多克说,“我们强迫其他种族帮助你们,殖民联盟不会认为这么做不等于插手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