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单单是风叶,所有人都看怔住了。
萧承渊甚至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担心了。
把这样的女人放到后院,他还会有好日子过吗,还能有安稳觉睡吗,摄政王府的屋顶真的不会被掀翻吗……
周福禄醒神,没好气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气儿很好闻?都干活去啊!”
永安镇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虽被人蒙骗在鼓里一无所知,但身为知县他也有疏忽,怎么说都是难辞其咎。
被杀的都有十几个,那被绑的会有多少?
周福禄细思极恐。
升官是不敢想了,先想想怎么给皇上交代,保住命再说吧!
江姝柠的视线扫过案板上的狼藉,落到那面墙上。
片刻,她轻声道:“这个样子,就别让她们父母看见了……找个好点的地方把她们一起葬了吧。”
好好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哪家父母会接受。
尸首不全,头颅看不出原本的相貌,再见,也不过是往父母心口插刀子,徒增伤悲罢了。
周福禄和她想的差不多,点头道:“好,就按姑娘说的办。”
江姝柠解开墙角的一个麻袋。
这就是那个男人背回来,还未来得及分解的那个女孩。
她五官还未
长开,带了几分稚气,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女孩衣服暴露,只着了两件纱衣,除了脸外,身上到处都是淤青。
一看就知道生前受了虐待。
江姝柠想:她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她把外衣脱了盖在女孩的身上,扭头对周福禄道:“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父母,让她回家。”
“姑娘放心。”
走到密道口时,有个府衙踢了男人一脚,愤怒又厌恶。
“这东西弄哪去?”
丢在这不管肯定是不行的,但他怎么配和那些少女一样入土为安!
江姝柠停下脚步,给了他一个建议:“他不是养狗吗,把他丢在狗笼里。”
分尸这样残忍的事她做不出来,但不代表她会因此放过他的尸首。
恶人就该有恶报!
“得嘞!”
府衙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连忙喊人过来搭把手。
走出密道,江姝柠深吸了两口干净的空气,心口的郁气散了不少。
萧承渊看列队赶去红湘倌的衙役,问她:“去吗?”
江姝柠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