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
“等等!”直接拦在两人中间,沈钰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不屑的说道“县衙重地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何况走不走,是老何他自己说了算!”
“让开,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谁在欺人太甚?昨夜派人来杀我,今日有携众高手闯我县衙,韩门主是以为本官好欺负么!韩门主可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国法无情啊!”
说话间,沈钰那一身气势好不保留的彻底释放,正对面的韩启城顿时脸色大变,那恐怖的气息连他都忍不住有些颤抖,这是哪来的变态。
不过输人不输阵,韩启城还是硬着脖子说道“沈县令,不要以为你实力强横我们就会怕,我大江门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么,那你们以为本官是好欺负的么?”冷哼一声,在沈钰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琴,他手轻轻扶在琴上,顿时一股无形的力场出现将所有人笼罩在内。
霎那间对面的韩启城面色微变,在他的心头警铃大作。一种致命的危险感涌上心头,那是常年累月养成的对危险的感知。
“韩门主!当日本官尚在百安县的时候,便以此琴弹奏天龙八音灭了金雨楼潭州分堂所有高手。不知大江门的高手比之金雨楼如何?”
“你,你不要以为有点实力就可以蛮不讲理!”说实话,这时候韩启城很想硬一点,但旁边的长老却是悄悄拉了拉他。大哥,硬气也得分场合,稍有不慎那可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韩启城仰着脖子,犹自有些不甘的说道“你杀我弟子,还不允许我发泄一下么,难道朝廷就不讲道理么?”
“这时候知道讲道理了,刚刚干嘛呢!”不屑的瞥了对方一眼,沈钰转而说道“韩明扬身为县尉,以权谋私,污蔑良善,残害无辜,桩桩件件皆是有据可查!等着!”
看了这些人一眼,沈钰转身进入屋内,抱出一堆账本,书信之类的扔了过来。这些有一部分是他从剿灭的帮派哪里得到的,有一部分则是从韩明扬家里找到的。
“你们自己好好看看,光是这两年,他为一己之私故意陷害的人都不下十几个,其他以权谋私之事更是不计其数!这些年,被他你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可能,我韩启城教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狭义心肠,怎么……”
一边翻着从地上捡起来的账本,书信,韩启城嘴上也不饶人。他可不信自己最心爱的弟子能做出那样的事来,那是多可爱乖巧的弟子啊。
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他的声音就已经微不可闻,渐渐偃息旗鼓不再言语。没有办法,实在是没有脸再争辩了。就算这账本能伪造,这些书信字迹也没办法伪造。
这一刻,韩启城老脸一红,他这个最疼爱的弟子竟然真的堕落了。亏他还真以为对方一直乖巧听话呢,可真是把老脸都丢光了。
“韩老门主,当日韩明扬见自己所做之事暴露,所以便在恼凶成怒之下向本官出手。本官总不能站着任他打吧,所以就稍微还了那么一下手,哪知道他这么不经打!”
“你!”听到沈钰的话,韩启城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非得冲上去揣上两脚不可。什么叫不经打,是说他教的徒弟不行么。
“韩明扬的确该死,但他是我大江门的人,怎么着也应该由我大江门门规处置。沈大人总是杀了我大江门的人,不该给老夫一个交代么?”
“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韩明扬犯的罪死十次都不为过,给你们一个交代,那谁给被他害死的人一个交代?”
“你想要交代,好啊!”冷冷一笑,沈钰随后冲所有大江门的高手大声说道“那本官就找到那些被韩明扬害过的人,把他们家人们都召集起来,就当着所有三水县百姓的面!”
“你大江门若是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们一个交代,本官自然可以当着百姓的面给你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