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用叉子按摩?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至于孟轩昂,则在一旁偷笑到下巴快要断掉。
“你头发沾到麻油了,拿纸巾擦擦。”她伸手横过对面拿纸巾,一转头,就惊愕地发现孟轩昂嘴里多了一只拖鞋。
“你咬拖鞋干什么?”她见鬼地低呼。
白痴才会咬拖鞋,当然是二弟趁他开口笑时迅雷不及掩耳丢来的杰作,但他不能说,还得装笑。
“我发现这拖鞋材质挺不错的,不知道是哪家工厂做的?改明儿去多买些回来。”
用牙齿测试拖鞋的材质?太扯了吧!害她看了想吐,冷着脸警告:“晚上你不准亲我,脏死了!”
孟轩昂一僵,这话对他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这……怎么行……”
“谁叫你咬拖鞋!嗯……害我开始反胃,总之,你今晚不准碰我!”她放下筷子,收拾自己的碗筷进厨房去。
餐桌上剩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火苗一触即发。
“先说好,这不关我的事喔。”孟轩辙瞄着大哥越来越阴暗的脸色,冷汗直冒。
“你还敢说。”
危险!那一道禁吻令可把大哥给刺激到了。
“这个……你脸色很不好看耶,会不会房事操劳,肝火太虚——”
锵!
一把铁勺海K过去,正中孟轩辙的铁头!
“喂!很痛耶!”
“不痛K你干么?”标准的奸笑出现在那张斯文的脸上。
“礼尚往来,不回礼我太说不过去了!”
“自家兄弟就甭客气了!”
拳来脚往,两人干起架来,打得如火如荼,全身挂彩。
直到采瑶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整个人一愣,震惊地盯着那两个狼狈的家伙,眼圈黑了、衣服破了,居然还敢各自在自己的位子上摆POSE假装没事,当她是白痴吗?
“请问我的汤匙为什么会挂在墙壁的吊钩上?”她笑问。
“是啊,汤匙为什么会在墙上,大哥?”
好小子,竟敢把问题丢过来!
“挂在那而不也挺好的。”他笑笑地回答老婆的问题。
“喔?那么再请问,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
“你不觉得偶尔换个造型也不错?”
还真会掰啊!她翻了个大白眼,插起腰责问两人:“你们在打架!”
“哪有,我们在切磋而已。”
“对!对!我们常这样,感情好嘛!”孟轩辙附和。
她没好气地道:“是喔,感情好,好到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搞不好我转个身回来,你们就变成身上插着刀子的刺猬了!”
“老婆~~”
“装可怜也没用!”她转向另一个偷笑的人。“你也是一样!吃饭给我吃到头上去了,你头上那颗包子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