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毒自尽(捉虫)
“内管领魏清泰?”胤禩疑惑抬起眸子睨着高无庸,印象中并没有这人的存在,可从高无庸口中不难听出,这人应该极有身份,“这人是谁?为何没人提醒朕三阿哥生病一事。”
“回万岁爷的话!内管领魏清泰乃令妃娘娘之父,是万岁爷亲自提携的。”
高无庸擦拭着额间的冷汗,迎着胤禩阴冷的视线,这事是由万岁爷亲自操办的,别人哪敢质疑。
他不是不知道三阿哥府中的惨状,碍于令妃娘娘那边宫中谁都不敢开口,如今万岁爷翻旧账,谁敢怪罪到万岁爷的头上。
“令妃娘娘的之父?”胤禩疑惑回忆着,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却也明白高无庸不可能平白无故冤枉别人,唤过高无庸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人是谁?把以下犯上的奴才给朕叉出来,朕倒要瞧瞧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永璋下毒?”
“带福禄进来!”高无庸传唤一声,侍卫提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随手丢到地上。
“万岁爷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听人办事,万岁爷饶命!”恐惧的身子不断打颤,匍匐在地不断磕头,任由额间的鲜血至面颊不断往下滴,好好地一张脸瞬间变得十分恐惧。
“哼!听人办事,没人告诉你这是朕的儿子,大清朝的三阿哥吗?听谁的命办事?朕倒想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大清朝的阿哥都敢下手。”
森冷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杀戮,倏地整个屋子奇冷无比,众人缄口不语睨着不断磕头的管家,站在胤禩右侧的康熙,听了福禄这句话,狭长的眼睛一敛,眼底充盈着冷厉的杀机。
想他昔日身披马甲,征战沙场,双手染上无数鲜血,可笑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若不是恰巧发现,保成又将再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委屈,绝对不能轻饶,不管此事牵扯到谁,一缕大刑伺候。
“饶命啊!万岁爷饶命,是内管领让小的这样办的,真的不管小的事,万岁爷饶命啊!”
自小跟随在皇家身边,怎会不知意图谋杀大清阿哥,这绝对是死罪,而且还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福禄暗自悔恨自己不该贪图那点赏钱,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连累身后的亲人。
鲜血夹着眼泪,布满福禄整张脸。
“内管领是吗?高无庸差人把这人传来,朕倒要好好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微敛鄙夷睨着瘫软在地的福禄,紧皱眉头不满看着福禄大小便失禁的模样,挥手让一旁的侍卫将福禄丢了出去,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喳!”
挥手,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屋里面就留着自己人。
康熙疾步上前搂住苍白着躺在床上的胤礽,很是心疼,抚摸着那张憔悴的脸,原以为费些功夫就能将保成的身子养好,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竟敢对保成下毒,好在他及时发现,不然还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想想康熙都觉得一阵后怕。
“身体怎么样了?”康熙怜爱睨着怀中的胤礽,没理会其他人诡异的表情。
胤禩耸耸肩揽着胤禛,时刻警戒着站在一旁的胤祥,皇阿玛偏心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再说了昔日飞扬跋扈的二哥,突然这样虚弱躺在床上,他们也很不适应,二哥果然还是彪悍一点比较好。
这样虚弱的二哥,怎么看都觉得很恐怖,还是那个恣意飞舞着软鞭,嚣张睥睨着他们的二哥比较熟悉,一侧的胤誐几人则是好整以暇站在旁边看戏,这些事轮不到他们插手,看戏果然还是很有趣的。
不知道四哥他们有没有看出来,皇阿玛对二哥的关系已经超出父子关系咯!恐怕那两人还没有察觉到,不然也不会这样别扭了。
“没事!”胤礽恶狠狠回到,不过长时间服毒的原因,身子虚弱无力,明明该是发怒的声音,此时听在众人耳边却成了柔柔的撒娇。
康熙心疼睨着虚弱的胤礽,其他人则是一脸无语,果然虚弱什么最讨厌了!谁能想到彪悍的二哥还会有这样撒娇的一面,世界真的变得好恐怖!就连比四哥还恐怖的皇阿玛,都是一脸柔情,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崩坏?
“二哥知道什么吗?”胤禩开了口,毕竟谋杀一个阿哥,这个罪名不算小,在他眼皮子底下竟闹出这种事,胤禩在心底狠狠鄙视弘历,真想把这小子掐死,“二哥苏醒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发现三阿哥府有什么异样?”
胤礽愤懑咬着下唇,相信要不是此时身子太差,动弹不了,说不定他已经飞舞着他拿手的软鞭,“我接收了永璋的记忆,他这个所谓的三阿哥当得还真够憋屈,整日不仅要看奴才的脸色,一日三餐都不饱,平日的汤药都被下面的奴才下药,可碍于他们身后的势力,永璋只能装作不知道,我刚醒那会他就是痛死过去的。”
恶狠狠地表情,好似恨不得冲出去活剥了外面那些奴才的皮,想他胤礽身为大清朝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是吗?当真好得很,真当朕不存在,看来这后宫还真是该好好整顿一番才行,免得那些个不知趣的奴才都爬到主人的头上去了。”胤禩脑海中忆起福家兄弟,还有宫中那粗鄙的还珠格格,希望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不然——
“还不是四哥的好儿子,哼!”胤礽不满瞪了胤禩怀中的胤禛一眼,带着无限的委屈,看的胤禛身子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是以前那个倨傲不逊的二哥,胤禛可能真的立马沉下脸,回瞪着胤礽,可如今胤礽这孱弱的身子,别说他稍稍一推就能倒,恐怕就算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到。
上辈子再怎么敌对,也是过去的事。如今睨着虚弱的二哥,胤禛倒还真不想和二哥计较,他又不是不了解二哥的为人。
自小养在皇阿玛身边,性子骄傲不服输,反正不是第一天认识,撇过头直接装作不知道,弘历那小子确实不靠谱,但如今弘历都不知道去哪了?就算想怪罪,也无从怪起不是吗?
“二哥这话怎么说?”胤禩轻咳一声,将胤禛揽的更紧,直接隔绝二哥的视线。
见状,胤礽郁闷垂下头,八弟还是一如既往这样霸道,他又不会和他抢,有必要这样防备吗?哼!竟然你喜欢防,就让你一直防着好了,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康熙面上带着柔情,并没有计较胤礽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