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长,吃完晚饭,夕阳刚刚消失在西方的天边。
田官骑着摩托车带着四闺女出了院子。
田官开得很快,带动着一阵阵凉风呼呼地掠过身边。
四闺女说:“二哥,慢点儿,我怕!”
“怕什么?没事!”田官不仅没减速,似乎开得更快了,遇到一些不平的路面时还故意猛踩一脚油门,摩托车顿时摇摆起来,险些要摔倒,好在田官的娴熟的驾驶下马上趋于平稳。
每当这时,四闺女总要轻呼一声,双手把田官死死抱住,脸紧紧地贴在田官的背上。这大概正是田官要的效果,反而把车开得更快了。
田官在一块平坦的场面上停下车。这是麦子即将收获的季节,场面早已平整出来,通过碌碡碾压,坚硬而且光洁得如同城市里的混凝土硬化的广场。
两人下了车,田官先口头教给四闺女几个简单的要领,握紧离合器,挂挡,松开离合器,起步,加油,接着示范了一遍,让四闺女照着做。
四闺女胆怯地骑上摩托车,有点害怕,带着求助的眼神看着田官,说:“二哥,我不敢。”
田官立刻会意,抬起腿跨上摩托车,和四闺女紧贴在一起,两条手臂伸过去,抓住四闺女握把的手,鼓励着说:“不用怕,有二哥呢!”他的下体正好顶着四闺女的股沟,那种绵软而温暖的感觉仿佛给了他某种召唤,迅速膨胀起来,舒展着向四闺女的股沟与座位的空隙钻了进去。这当然不是自动的,而是田官在后面刻意地施加了一把力。
四闺女却不以为意,全神贯注地操纵着摩托车,说:“二哥,我走了。”
“嗯,别怕!”
四闺女松开了离合器,因为松得快了,摩托车向前急窜了两步,一下子熄了火,猛地停住,一股惯性将田官向四闺女压了过去,下面也更进一步地往里钻,几乎能感受到那里的一点澎润的气息。
“二哥,起不了步。”四闺女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慢慢来,再试一次!”他当然希望试的次数越多越好。
四闺女又试了几次,每一次都能让田官的身体前后蠕动一下,这种感觉无比奇妙。不过四闺女在尝试了几次后,终于开动了摩托车。
“对,就这样。”田官的嘴紧贴着她的身边,“加一点油。”
“嗯。”四闺女轻轻地动了一下油门旋把,摩托车提高了一点速度。
“握住离合器,挂档!”田官指示着。
四闺女照着做了,可是在松开离合器的时候,速度又快了,摩托车又熄火了,由于车速已经很快了,猛地停住,差点摔倒,幸好田官反应快,双手紧紧握住了车把,两条腿了落在地上控制住了车子。可是身体还是向前紧压了过去,下面更有力的冲击着四闺女的股沟。
“啊呀,吓死我了!”四闺女喘着气,害怕地说。
“没事,慕然,你一定行!”
“谢谢二哥!”
“再来。”
四闺女看样子不像是个笨女孩,很快又将摩托车开动起来,而且越显平稳,在换档的时候稍微咯噔了一下,却没再熄火,接着换了三档,四档;因是日次学车,难免心虚,马上又换成二档低速行驶,绕着场面转大圈。
“很好!”田官夸赞着说,“慕然真棒!”
“是二哥教得好。”四闺女得意而谦虚地说。
“我放手了!”
“别,二哥,我怕!”
“不怕,我慢慢放,”
“嗯。”
田官的“慢慢”放手原来却有另一秋番用途。他的手从四闺女的手上移开,滑动到她的手腕、手臂、肋下、脚下,最后停在小腹上,紧紧地抱住,说:“这不挺好吗?”
“嘻嘻。”四闺女渐入佳境。
又转了几圈,四闺女开得越发好了,油门掌握得很均匀,转弯时也控制得很稳当。田官也放心了,手却有些不老实起来,向上移动着,移到四闺女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两座山峰。他不敢太过用力,毕竟四闺女技术不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现危险。
“不要,二哥。”四闺女轻声说,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别说话,专心开你的车!”田官命令着。
他让四闺女专心,是为了自己的专心不受阻碍。他的双手从四闺女的胸部移开,向下滑动,一直滑到四闺女的叉开的两腿间,微微用力向里按着。
“不要这样,二哥,”四闺女的语声有些颤抖,“会出危险的!”
“不会的,有二哥在,慕然会很安全的!”田官轻轻地吹着四闺女的耳根,手仍然不停地搅动着,那里已渗出一点水。
四闺女的表情有些迷醉,嘴角的肌肉有一些轻微的抽搐,气息加重了,伴随着田官的动作偶发几声抑制不住的轻呤。(迷乱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