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会意,应了一声是,都下了车,陈士鹏和四闺女也下了车,又坐到了前面。陈士鹏开着车,顺着大路向远处驶去。
陈士鹏的两个手下,一个是司机,一个是随从,平时没离陈士鹏左右,当然这种时候除外。两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穿着打扮都很新澎。那个司机的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衬托着健美的肌肉显得特别彪悍。
望着远去的越野车,司机骂道:“老大肯定又和那个婊子干去了,把咱俩仍在半道被太阳晒着,真他妈的不公平,不让干,连看看都不行!”
随从说:“是啊,他身边那么多女人,随手拉一个就能干,非要几千里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一炮不可,让咱俩跟着硬憋着,连个小姐都找不成。”
司机忽然神秘地说:“你干过农村妞没?”
“怎么没干过?咱夜总会的小姐有几个不是农村来的?”
“那个不算,我说的是地地道道的正经农村妞。”
“那没,正经女人谁去咱们那地方?”
司机看着随从,嘴向着村子的方向努一努,说:“想干吗?”
“当然想干,可人家让干吗?”随从动心了。
“说不定,咱去试试吧,农村人穷,咱有钱。”司机信心十足地说,“我就不信这村子里没有一个爱钱的女人。”
“可是,”随从还在犹豫着,说,“大哥过来找不到我们,一定会生气的!”
“那个婊子厉害着呢,没有三两个小时干不完,要不老大能这么远跑来?”司机最了解这些情况,“再说了,两人短不了调调情什么的,就算他们过来找不到我们,我们就说这个地方晒得受不了,到村子里乘乘凉。”
“行吗?”随从没有底气。
“行,没问题,走吧。”
“嗯,好,咱们速战速决!”
两人立刻行动,顶着太阳,相跟着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用了十来分钟,两人就回到了村里。可是这个时候,忙的人下地里了,闲的人在家呆着,转悠了半天也没见个女人,偶然见到一两个,都是和男人相跟着,总不能当着人家男人的面采取非礼吧。
司机说:“要不咱俩到人家的屋里看看?”
随从说:“这不好吧,咱也确定不了谁家正好只有一个女人在。”
司机说:“管他呢,遇着人多,咱就借口喝水;要是遇着个单身女人,咱就下手。”
随从想了想,说:“好吧。”
两人于是展开了“搜村”行动,看到谁家的大门开着,院子里没人,就由司机借口讨水喝进去打探一回。因为随从陪着陈士鹏在丁山红的新房上露过面,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不敢进去,站在大门口等候着消息。
可事情并没有他俩想像的那么顺利,无论去了哪家,要么干脆没人,要么都有男人在家。农村人好客,听说过路人渴了要水喝,赶快去瓮里舀一瓢凉水让喝。
开始的一两家,因为确实渴了,司机饱饱地喝了一肚子,接下来再走了四五家,哪家也是这么热情地招待,慢慢就就吃不消了,肚子胀得难受。但他说自己口渴,人家给水喝,他又不能不喝。
真是难为了他俩,有这份辛苦和执着,估计做什么事业都会取得成功。
两人虽然有些心灰意冷,但还是不甘心放弃。
又转了一会儿,随从说:“你是喝饱了,我这还渴着呢!咱要不回去吧,老大估计也快完事了。”
司机说:“再转转,你看——”指着远处一座房子说,“咱去那一家看看,如果没戏,咱就回。”
那座房子离其他房子较远,孤独地立在那里。院子也没有全封闭,只围起了三面院墙,正南面的一面完全敞开着。
“那可能是老师家吧,你看那后面有个学校。”随从说,“估计没人在,现在是上学的时间。”
那座房子确实是小学老师周青玉租住的房子,房子后面的不远处是村小学。
“咱过去看看再说。”司机说。
两人很快到了近处,依然按照定好的原则,司机进屋打探,随从在外面等。司机进了屋很快就出来了,站在门口招了招手,随从看看附近没人,就小跑着过去。
随从低声问:“有戏?”
司机嘘了一声,拉着随从猫着腰走到窗下,缓缓地直起腰,透过玻璃向里望,见一方棋盘炕上平躺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紧闭着双眼,睡得很沉。
这个女孩当然就是醉了酒的郭梅梅。(迷乱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