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服了。
他低估了身为犟种的阿瑶,还真就见一只拍一只,不厌其烦,其实她可以现场用现有的药草,做点防蚊药水的。
但是她没有。
就是想看看,那货是不是非得盯着她不放。
这也算得上是二人的第一次交锋,以左丘明累的吐血告终,心疼精心培养的独眼蛊,现在只剩下4只了。
其他六只全部升天团聚了。
左丘明也不慌张,对着灵微双笑得温和,反正这儿不是有个移动血包嘛,灵力不够了就开始吃自助就是。
跑出去好一段距离的一伙人没找到阿瑶,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明度也发现了不见的雪地飞轮,还有躺在地上睡得安详的师弟,以及抖的跟鹌鹑似的华单雷。
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两眼一黑。
华单雷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来,头低的都可以锄地了,“师兄,你先听我狡辩,哦不,解释,我……本来想咸鱼翻身的。”
明度眯了眯眼,拳头捏了又捏,已经处于想抽人的边缘了,“所以呢?”
“我咋能想到,竟然粘锅了。”他声音越来越小,明度的血压蹭蹭往上涨。
好不容易找到的五张木牌都没了……
明度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了,霍离一个抬手阻止了他,“正在抽他也没用,还不如继续找木牌,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凌霄峰的另外四人,都不像是会找东西的人。”
除非是地毯式搜索。
不会有人丧心病狂这么干的吧!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是月长垣一伙人,还真就那么丧心病狂……
百无聊赖的月长垣瘫在雪地上,薅起一大坨雪扔了过去,正中地上休息的雪华笙的背。
雪华笙不满地嘟囔着,反手回击,这次是直接扔他脑壳上了,“你又抽啥风了?”
他们一路向下滑,不知道滑了多久,连根木牌的毛都没看见,那叫一个愁啊!
大师兄的心比海还宽,别误会,不是夸他,应该叫丢三落四的毛病,附近的地皮都被刨出来,都没看见木牌。
唉~三师弟也是个憨的,从头咳到尾,感觉都快咽气儿了。
“三师弟,你没事吧?”雪华笙还是有些担忧,咳的太厉害,感觉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第一次见他咳嗽的这么凶的。
说话间,花堰宁抬起了他比死了两天还白的脸,硬撑着道:“死不了。”
雪华笙:“…………”你这样说,感觉更不行的亚子。
四师弟就不用说了,名副其实的睁眼瞎,能认清楚人就谢天谢地了,让他找东西还不如让鸡犬原地升天呢。
看样子,只能靠玉树临风的他来当做全村的希望了!
“听我指挥,先去掏一掏附近的鸟窝,那些个鸟儿都北迁了,窝里空着,可能有木牌,还有石头缝里也不要放过。”雪华笙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很快几人一摆往日的颓败,起身就开始行动了,花堰宁咳嗽了两下就想起身,雪华笙淡淡瞥了他一眼,悄无声息地靠近,直接捡起一根棍子敲了下去。
花堰宁两眼一翻,径直倒了下去,溅起一地的雪。
一旁的月长垣傻眼了,内讧了,惹谁都不能惹二师弟,你看……这不就下黑手了嘛。
他惊慌失措地掏出破天剑挥舞起来,“有事好商量,你都敲了三师弟了,就别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