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耸拉下来,拨弄着手指,回想那一日,他不过是男扮女装帮朋友顶一天工。
谁知道就被这位身边的冰块脸给抓走了,他讲完,软下声音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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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是上面内个也没吃亏,我吃点亏就吃点亏了,咱算两清行吗?”
银肴不答反问:“你说呢?”
“……”
一晃两日,洛曦都在根据舆图,标注出煤山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去挖煤不现实。
这种苦力活应该交给朝廷去做。
就在她考虑如何把皇帝拉下水的时候,倏地,竹林浓雾一阵剧烈翻腾。
这是有人在破阵的象征,她神色骤冷,几乎是和陆云锦同时抵达竹海。
阵法中,漠二吃力的进行演算,额角大滴冷汗砸落在地,隐没泥土消失不见。
片刻后,他停在某处,一脸涨红回头去看银肴:“爷!我……我……”
完了!丢大人了,破阵前他和王爷拍胸脯保证一定能成功,这还没到三分之一,他就不行了。
银肴从他手里接过一枚红绳串的铜钱,眼也没眨掷了出去:“坎七、离一、艮五……震。”
随着每念出一句,指尖的古币就会像着一个地方击射。
随着最后一个“震”字落,竹海白雾一点点消散,直至露出这片竹海该有的原样。
洛曦抱臂斜倚在一旁,对重新坐回轮椅里的陆云锦挑眉,“不行啊小秀才,你的阵法这么轻易被人破了。”
陆云锦轻笑,看着由远及近记忆中熟悉的脸,薄唇轻勾:“别人不行,只有他。”
银肴踱步到两人面前,如神只的脸上意味不明:“敢问,这阵法是你二人谁布的?”
他目光停留在洛曦脸上,久久无法移开。
陆云锦把人拉倒身后,自己对上银肴的审视,大大方方承认:“是我布的。”
“哦?”银肴终于把注意力转向他,有趣挑眉,“那你能解释解释,为什么会本王自创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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