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和漠王都不说话,他愈发胆大。
想到每每找这个老杂毛要点军需对方那鼻孔朝天的模样,金将军就来气,阴阳怪气道:
“十万黄金呢!兵部尚书好有钱,这钱该不会是你从军需里面贪污出来的吧!”
“没有证据的事你可别胡说,我砸锅卖铁不行啊!”
这年头,树大分枝,能在朝堂立柱脚的哪个背后没有家族支持?他硬要说是砸锅卖铁,只要没证据,旁人也拿他没办法。
银肴掀起眼皮,打断两人像泼妇骂街,互指对方鼻子跳脚的行为。
“天武帝八年,青翼军所获军需均是陈谷稻糠,将士过冬所需冬衣尽是稻草烂棉花缝制——”
“兵部尚书,能给本王解释解释,青翼军所需军需是何人年年替换吗!”
银肴一把将账册砸到兵部尚书脸上,脑壳开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
朝堂落针可闻,青翼军,当年长公主一手组建一手培养曾战无不胜的铁甲军团。
都知道无论大小,只要关于长公主就是皇帝的禁忌。
没看那么多年哪怕那支曾经骁勇善战的军队闲置,也没人敢在皇帝面前提及一个字……
这兵部尚书居然敢动青翼军的军需,天王老子今天来了也保不住他。
一些心思灵敏的官员不禁想得多,朝堂无废话,皇帝这个节骨眼上扯出青翼军,是不是代表即将重新启动这支铁骑?
“臣……臣……”兵部尚书匍匐在地,鲜血染红半边身子,脸白如鬼。
当年他意气风发进入朝堂,官场浸淫多年勉强混到兵部侍郎已经到头,可他不知足,晋升无路时候丞相递来“登天梯”。
十万黄金不过一个敲门砖,他真是砸锅卖铁勉强凑出,拉通关系,走动同僚哪样不需要银两?
他囊中羞涩,于是把主意打到青翼军军需上面,试了一次,发现朝廷没有反应,于是胆子愈发大了。
这些年拿着克扣的军饷挥霍无度,没想报应来的如此之快,他辩无可辩。
“来人!”皇帝沉声开口,“兵部尚书挪用军需,勾结丞相,罪不容诛,今证据确凿,拖下去……满门抄斩!”
一句话,让朝堂安静如鸡,人人自危,都看出来皇帝要搞大的,就怕下一把刀落到自己头上。
眼睁睁看着兵部尚书一边大呼冤枉,一边被御林军粗鲁不留情面拖出金銮殿。
果然,皇帝下一句话就是:“继续!”
青翼军军需有问题皇帝早知道。
但为淡化这支军队不让有心人打主意,等待有一天完整交到曦儿手中,也为不把隐世家族的视线引到上面。
这些年他一直忍而不发,和银肴暗暗贴补,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不仅拔除丞相一党,也能好好肃清一番朝堂,借机把隐世家族埋在大庸的钉子一起拔除。
不得不说曦儿这个时机选的刚刚好,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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