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孤独不安的灵魂互相依赖,却又互相试探互不肯让。
似敌似友,似爱又似惧。
杜砚眉目含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语却远没有表面那么温和,“那次的时候,我说的话,你并没有听。”
所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我气你怒你,即便舍不得伤害你,但也不可能对你百依百顺,我想让你被我掌控为我疯狂,却又不想让你太过愉快。
商砚瞳孔骤缩,点点怒意汇聚于胸腔,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异样。
这是他与对方最大的不同,这种时候他的忍功已臻至化境。
他温顺抬眸,眼尾勾勒出缱绻的弧度,“可是没有润滑,行不通的,那样咱们都会很痛的。”
杜砚撩了他一眼,眸中兴味盎然,“你是想说,让我出去买润滑油?”
“为了体验着想,还是”商砚微笑,点到为止。
“笑里藏刀的家伙,这会心里是不是正想着以后该怎么报复我?”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真的是为了咱们的性福考虑。”商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杜砚沉思片刻,突然开始解红绳。
“这样就对了。”商砚松了口气,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一去一来至少也得二十分钟,然而
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他猛然觉得身上一阵凉飕飕的,他被人像剥鸡蛋一样剥了个精光,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激起一阵战栗。
于是那还没松完的那口气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噎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他咬牙切齿道:“不是要去买东西吗?”
“没必要。”杜砚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将商砚曾经说的一句话又还了回去,“如何行事,不劳你费心,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商砚这具身体的肌肤是奶油色,看起来相当的可口。
杜砚眸光暗了暗,调笑道:“很美,就是太过苍白,缺点颜色。”
伴随着这句话,方才离体的红绳又被套回了商砚身上,且这次是实实在在除了红绳外□□。
“你”喉间泛起腥甜,商砚差点没一口血直接喷出来。
他以神龟的忍耐力吞回了这口血,眼神无辜又可怜,“我有点冷。”快给我穿回来。
“哦?”杜砚一手摩挲着对方的脸颊,一手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他将人拥入怀里,咬着对方的耳垂,低声问,“现在,还冷吗?”
“”
“看来是不冷了。”杜砚吻着对方的下巴,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你看看你,真是没有定力,我只是亲了亲你,就丢盔弃甲了。”